明佑的脸更红了，他想拿撞墙。

    “嗷呜！”

    瑶兮一会儿用爪翻翻树丛树叶，一会儿抛抛坑，一会儿在盆附近转来转去。

    他轻轻地说：“……谢谢。”

    但她转瞬又迷惑地问：“可是哥哥，你为什么一去就是那么多年，一次都没有回过来呀？而且以前你不在的时候，爹娘几乎没怎么提起过你，我还是从书塾的先生和其他人中听到你多些。”

    明佑犹豫了一，才老实地对她解释：“剑是百兵之君，为君之，故世间帝王、君、雅士大多都佩剑，我虽从以前就很崇拜淮……父亲，但修习这个兵也有自己的考量，并非盲目跟随。”

真的好厉害呀！哥哥，你练剑的时候，看起来好像爹呀！”

    她正是好奇的年纪，尽年纪小很多事不太懂，但对明佑上的很多迹象，璎璎其实觉得有奇怪。

    璎璎连忙蹿到她后，乐地叫：“呜！”

    明佑一噎。

    璎璎词汇量不够，表达起来不是很清楚，她拖着尾边边比划，很努力地想要说清楚。

    这日璎璎跑回去的时候，瑶兮正在院里找她。

    “……不是。”

    璎璎关心地问：“你是因为爹娘才学剑的吗？几岁开始可以跟爹爹学剑呀？”

    要说相的话，璎璎其实还没怎么考虑过像不像的问题，但在她看来专心练剑的觉是相同的。

    明佑一怔：“……是吗？”

    璎璎用力，直白开朗地说：“是呀！动作好像！而且都很严肃，表看着前方，觉好像在看什么很远的东西似的……”

    “嗷！”

    “这些都有，有很多。”

    璎璎夸张地尊敬：“南海龙！南海龙王！哥哥你师门这么显赫的啊！好厉害啊！”

    明佑憋了好一会儿，才难堪地：“我也不太清楚，可是是因为我年纪比较大吧。”

    明佑稍顿，温柔地：“你想去的话，随时都可以去。”

    璎璎得兴奋极了。

    明佑却诧异于璎璎的形容，他和淮瑾仙君并非父，从祖上起就没有半亲缘关系，格亦不甚相似，明佑自觉并没有淮瑾仙君那般清冷寡言。但他本就想拜淮瑾仙君为师，听到璎璎觉得他练剑像仙君，明佑心里是兴的，甚至有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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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璎璎说着，便往旁边歪了歪耳朵。

    他脸侧微红，秋风从面侧过，俊秀少年气的脸上忽而闪现了些许符合年纪的孩童神态。

    璎璎开心而期待地问：“那你以后能不能带我去南海龙玩呀！会有珊瑚吗！会有漂亮的贝壳吗！”

    ……

    明佑：“……”

    璎璎有时候也会去看爹练剑，他一席仙衣立在清风中，即使离得很近，仍有一分外悠远的意境。

    瑶兮回过，看到璎璎，上了她一！然后团着蹭来蹭

    明佑：“……南海龙，随南海龙王和龙后修炼仙术，零碎的事务政要也学一些。”

    璎璎似懂非懂地。

    “噢。”

    他并不太擅说谎的，应付不了璎璎层不穷的问题，竟然一时答不上来，只恨自己没有瑶兮师那嘴一张就能飞快编一个故事来的能力。

    她又问：“爹娘说我生以后这几年，哥哥你都在外面求学。你是在哪里求学，学些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