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些沉醉在乐与乐曲中的人们一样直接喝了个烂醉。

    “……你看起来和我所想象过的样不太一样。”再次过去了几分钟后，艾格雷才缓慢而谨慎地轻声开，挑起了一个话题，“我们的科学资料里虽然没有记载过有关于人鱼的任何可信信息，但故事书里却时常提及上半是人类、半是鱼尾的生。你看起来和他们有大差别的——你的肤不像是人类那么光，浑上都布满着鳞片，尾也比图片上画的那些人鱼要很多。我想你应该能听懂我说的话吧？可以稍微问问，你这条尾真的不会影响到在海中的行动么？”

    人鱼安静地听完了他这一大段话，然后轻轻摇了两以作回答。

    “是这样啊。”艾格雷若有所思地了，“可能在人类的认知里，一直都认为鱼类的尾应该短而厚，这样才足够有力去破开海，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猜想吧。至少从那些科幻小说和童话故事里来看，人鱼们的尾大概也就和我们的双差不多。”

    人鱼读过不少人类的科幻小说。他看过的书绝对不会比一个正常的成年人类少，在某些方面的知识甚至还会超过不怎么学习的人，所以他清楚艾格雷是在说些什么。

    那些书上的确写了很多有关于人鱼的信息，虽然大分人类可能都会认为那是虚构的、幻想来的，但人鱼却能确信在人类的族群中，肯定有其他的什么人亲见过人鱼的样。这些描述他们的词汇真假参半，但大分书籍里所讲述的倒还的确算是事实。

    比如艾格雷所说的那有关于人鱼鱼尾的认知。

    人鱼沉默着看了他一会儿，直起从岩石的侧边离开，慢慢游动到艾格雷后一片没有被海覆盖的海岸，在沙石里写了一句：因人而异。

    “你学习过我们的文字吗？”艾格雷转过调整成了一个面朝着人鱼的姿势，有些惊讶地问。

    人鱼。

    “真是不可思议……我不是指你们不该学习这些文字，我的意思是，生活在大海里的话，应该不需要使用人类的语言才对。”艾格雷艾格雷往前移动了一些，更加清楚地打量着人鱼在沙滩上写的那一排字，然后摆了手，否认掉自己之前的说法，问：“你能说话吗？”

    人鱼同样调整了一姿势，将那条阻隔在艾格雷面前的鱼尾移开，抬起手拂去沙滩上的自己，再次写：发声不同。

    艾格雷思索了几秒，才理解了人鱼的意思，又问：“既然你能听懂我所说的话，那么即使是因为某些原因而导致发声方法不同，我也应该能够逐渐学会理解你们的语言吧？原谅我，我不是要打探你们隐私的意思……只是实在是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