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比较稳妥。

    他一向不喜好烟酒，这次难得喝了酒，的确是有些想睡了。

    艾格雷并不清楚那位人鱼先生也和自己一样喝过酒，所以当然也不知他和自己正保持着一难以言喻的默契，在这个看起来似乎普通寻常的夜晚里同样选择了早休息。

    人鱼的睡眠时间和人类相差无几，所以在有一个清晨来临的时候，人鱼就已经睁开了睛，凝望着那几缕勉从海面渗透来的光线。

    光无法照太的区域，他虽然不太介意黑暗和光明所造成的区别，但大分时候还是会选择睡在稍浅一些的位置。

    睁之后，他到昨晚那萦绕在脑海里的眩已经完全散去，而他的意识也逐渐从睡眠中清醒了过来。他睛上那一层薄在海的光线反中显得格外明亮，看起来甚至比那几率自然的光线还要显。

    这里距离黄昏岛不算太远，他昨天的状态实在不太好，所以也只是随便找了个能够躺得舒服的地方。四周的鱼群不需要据日照来调整周期的睡眠，从很早的时候起就开始在人鱼的四周晃悠了，它们甩尾游动着，蜷缩在人鱼的四周，丝毫不惧怕这个看起来没什么威胁的生。

    实际上人鱼也的确不会去找这些小鱼的麻烦。他味不挑，觉得任何鱼类尝起来的味都差不多，所以大多数况都更倾向于去招惹那些稍微有威胁力的大鱼。

    他们族的数量稀少，大分鱼类甚至没办法判断他们究竟是不是什么危险的存在。

    人鱼盯着海面看了一会儿，再次闭上睛，任由那些小鱼用柔的鱼尾划过自己的双臂和膛。

    片刻之后，他抬起尾将这些鱼群还算温和地驱散，起往海面缓慢地游动了过去。

    在推开这些鱼群的时候，他又一次想起了之前和艾格雷第一次接时，那个力气惊人的年轻人直接握住他的尾将他摔海中的场景。

    他从不否认人类在智慧和发展方面拥有无限的可能，但却很少正式过他们的度。即使艾格雷当时看起来的确是相当轻松地抬起了他，但人鱼稍微回忆了一，就清楚只要自己的再重上一些，就很可能会伤到艾格雷的手臂。

    人鱼的鱼尾经历过多年以来的搏斗与厮杀，韧得令人惊叹，每一块鳞片都成到了可以完覆盖并且保护住他尾脆弱肤的度。肤那些肌和骨骼的度也足以直接与岩石对抗，所以那天才没有被艾格雷将他的半条尾都直接扯断。

    这又令他想起了人类社会中某些料理海洋生的方法，比如把虾类的去掉爆炒，或者直接掐断小鱼的尾，连骨一起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