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先生仰躺在浴缸里微闭了一睛, 依旧回想着刚才那妙而激烈的觉, 听到了艾格雷的这个问题之后，脆地微笑起来, 抬起鱼尾在他的小上轻拍一, 让他也被迫一脚踏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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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格雷把一条浴巾绕在上, 将浴缸放满, 心复杂地看着人鱼先生那条被迫垂放在浴缸外面的鱼尾, 沉默了半天之后，才无奈地说：“我是不是又该换个大的浴缸了？”

    艾格雷一边从一旁拿来一瓶沐浴往上和浴缸里倾倒了一些，一边抬起目光仔细观察了一人鱼先生现在的样，笑：“……鱼先生，在陆地上这事的话，你会因此而缺么？”

    将沙发扔洗衣机的时候，人鱼先生也正好离开了浴室。他在浴室门直起拉住了艾格雷，就着艾格雷一路走来的姿势与他再次换了一个吻，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餐桌前，拿起那本语言书继续为艾格雷标注起来。

    “所以你们其实并不一定会因为四周没有海的包围而到不适？”艾格雷将沐浴瓶递给他，接着询问，“我其实想问很久了，当时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是为什么会那么虚弱？”

    将清洗净之后，艾格雷率先走浴室上净的衣服，然后往客厅里看了一圈，拿净的抹布将被他和人鱼先生折腾得完全无法直视的沙发和地板清理了一。

    人鱼扬了眉, 浅笑着看了他一，摇了摇。

    人鱼先生沉默了几秒，开跟他说：以后告诉你。

    人鱼侧看着他, 想起他们刚认识对方时自己从其他地方的浅海区里搜寻到的那几个小玩意儿。艾格雷一直都保留着它们，所以它们应该还和那个小玻璃瓶一样被存放在某个屉里。

    柔的沙发上沾满了他们的汗和某些……不可言说的显，艾格雷在尝试着了几后，还是决定将沙发整个来扔了洗衣机里。他可不希望在之后有人拜访的时候，使客人只能坐在这么糟糕的沙发上。

    “不过这倒也提醒了我, ”艾格雷在人鱼先生的对面坐来，浴缸里的因为他的动作而漫了一分，逐渐了地板上的槽里，“我手里可还有几颗小珍珠没卖去呢——不过那对我来说算是一份珍贵的礼, 所以没有遇见迫不得已的况的话, 我还是不太想把它们就这样卖了。”

实验了过后, 却的确令他们双方都有些意犹未尽。觉就像是生日派对上的一块大糕在客人们肚正饿的时候被拿了来，但负责照看糕的那个家伙却只给了每个人一勺油和一个装在糕上的草莓。

    也幸亏人鱼先生早就已经对他的语言无比

    经历了这段时间的学习之后，艾格雷已经能够听懂这些简单的短句，所以在听到人鱼先生的声音时也不意外，直接答应：“这段时间我也了解到鱼先生的确是个相当厉害的家伙……能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见到你那么狼狈的样，我还真幸运的。”

    这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默契。人鱼先生并不会一直停留在灯塔里，所以艾格雷平时在阅读那本生涩的语言资料时，会单独在另一张纸上记自己无法理解的分，人鱼来到灯塔之后就能直接替他解答。

    他说完就兀自笑了几声，换来人鱼先生抬起尾鳍泼洒过来的一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