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知他的疑问，难得合地沉了一声，慢慢说了起来：“你知的，那时候的我还是一只妖，一只凫。”

    “我哪儿也没去呀，一直在地府。”浮气轻缓，就跟说在家待着一般自如，“不过，你猜得也不错，那时候……我的确是死了。”

    前那双漂亮的双眸轻轻一眨，将东青鹤自那段撕心裂肺般的过往中拉了回来，明明已过去日久，可忽然想来，那割裂魂魄的剧痛仿佛犹在。他为了救回这个人而涉险，却最终又不小心将他遗落在了那里，多么讽刺，又多么可笑……

    “怪只怪自己命不好，投到了畜生胎，在你傻兮兮地闯囚风林救那位丽的主之前，我就生活在那里，和那林中旁的妖修一起。我行不，才修成人形不久，哪儿都去不了，还到被人欺辱，日日活得猪狗不如。就在这时，秃鹫老妖就带着她现了，如此良机，你说我如何的放弃？”

    说起这个份，浮闪过一丝嫌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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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也被中乍起的白光所彻底吞没……

    见东青鹤一张脸竟猛然青白了来，浮好笑的伸手要摸，却被东青鹤将他另一只手也在了掌心。

    “东门主那么厉害，替我气怎么了？”想到

    于是东青鹤天真的想，见冬应该也会好的，或许等她醒了，那个人会不会也跟着回来？

    那日他一幽冥地府便短暂失去了意识，好在赶在混沌毒毒发前醒来为见冬用混沌血行了救治。他自己也伤得很重，东青鹤甚至一度以为他的一修为都废了，却不想不过几天他就恢复如常，行甚至比之前更为，而且还莫名有了那不可摧的护金光。

    “我……”用尽所有法遍寻无果后，东青鹤的确已经绝望至此了，“你去哪里了？”

    “我找你了……”

    “啧啧啧，”浮不住摇，“不用这副脸，我现在不是好着呢嘛。”

    浮把脑袋轻轻从东青鹤的肩膀上挪了来，地靠到了一旁，只是手腕还被对方拽在手里，能觉到东青鹤那源源不断的气息自脉门涌自己的。

    结果却让他再一次失望了，他照顾了见冬很久很久，也重回过一次幽冥地府，然而什么都没有，醒来的见冬冷冽自持，哪里有曾经让他心动的蛮横骄恣，成一片的司之地则平静如初，只除了那半空中的三魂镜依然有着裂痕，告诉东青鹤这一切不是他的一场梦。

    这个过往其实东青鹤已经猜到了：“所以你便趁她昏迷夺了她的舍？想让我帮你报仇，带你离开？”

    “你以为我死了吗？”浮又笑着问。

    浮仿佛也透过东青鹤闪烁地眉窥到了他此刻心的起伏，浮眸一动，幽幽问：“那之后，你真的找我了吗？”

    因为怕混沌兽再度世，禄山阁、天仕楼等门派将鲜鱼山、小屏山和大屏山等群山一筑起了结界。东青鹤看着那被封在牢牢垒后的罅隙，只觉得连自己的心也一被封上了。

    东青鹤知着指的脉搏，虽然有些孱弱，但却是真实的，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