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言了，而到了地府，我定会受那司炼狱之审，你也不会同我遇上的。不过，待我还完了这些命债，辈，你放我一，我不想再成你腾达路上的踏脚石，也不想让那十世相克一语成谶，连棠，我们……别再见了吧。”

    说完常嘉赐就这么拖着伤蹒跚离去，他以为行过两步就会被尚书府的人抓住，又或是回过神来的连棠所擒囚，结果许是府大人人无暇他顾，竟被常嘉赐一路走了这里。

    然而由不得常嘉赐庆幸，府外的暗巷中忽然窜了几个人一把将他摁倒，然后用黑布上了他的。

    常嘉赐没看到那些人的脸，只听见他们低言着“是不是他”、“果然是左相的人”等等的话，接着把他上了一辆车。

    车行了很久才停，常嘉赐被一把推地，只觉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还有哗啦啦地声。

    有人拽着他来到了一片岸边，两脚踢在他膝弯让常嘉赐跪了来。

    之后的一段时间于嘉赐来说再想起来反倒记忆有些模糊了，姓的师兄弟二人就这么死在了街，右相自然不会善摆甘休，一番追查将目标定在了死对刑尚书府中也算有可原，只可惜他没选好日，尚书府正巧糟了大灾，右相惊异之余便想问什么，而常嘉赐单巧就赶在这时候现，莫名其妙的一个叫，能不招人怀疑么。

    所以无论是士也好，毒杀人也好，是否与左相串通也好，哪一个右相都想知，因此常嘉赐得到了毫不留的严|刑|拷|打。虽然很痛苦也很煎熬，但比起前所历的一切，纯粹的|之痛对常嘉赐来说算不得什么了，而且就他的格，也费不了这些人多少时间便能了断。

    所以最后被摁里的时候，嘉赐反而觉得自己解脱了，冰凉的漫过他的耳鼻，浑浑噩噩的窒息间，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

    那个在梨树张地仰望着自己的少年，眉目如星，满，一遍一遍地低唤着……

    少爷，你快来，摔着了怎么办？

    少爷，听话，你来我便不罚你抄书了……

    少爷，你别生气，我不走，我一直陪着你。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