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常嘉赐自己说着说着停了，顿了良久才继续：“之前在的时候，其实我诓骗了你。”

    “我说……我以前同我一搬一村庄，你天天给我洗衣……这话是假的，”常嘉赐自嘲的笑，“那只是我的白日梦而已，我总想着，再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就我们俩弟，去到一没人认识的地方，彼此照顾，日虽苦，但至少踏实，那该多好。”

    常嘉赐眨眨，坐正起：“你想听吗？”

    妘姒只是笑着，却未应声，直到常嘉赐又追问一遍她才了。

    “可是嘉赐，”妘姒又，“有一个人，他对你也很好，你知吗？”

    “嗯。”

    院外的枯树站着的不是东青鹤又是谁？许是怕扰了屋两人，他隔了此地足有十来丈远负手而立，此刻听见常嘉赐喊，东青鹤这才看了过来。

    常嘉赐说着，中满溢的光却并不似什么激，反而像是重的自责与愧疚一样，看得妘姒十分茫然却又有些惊异，到底当年自己了什么能得常嘉赐这样念？养育之恩？骨血亲缘？又或是这孩实在太过孤独，几千年过去，却仍然陷在那十几年仅有的温里？

    那曾经的一一滴丝丝缕缕都仍清晰记在常嘉赐的脑海，一开便如数家珍，见妘姒真兴趣，常嘉赐便挑拣着那些和乐满的全说于她听，那段有她，有自己，还有那个少年最静谧如画的日……

    若是再问，怕反而会刺激于他，妘姒半晌只能叹了气。

    “好……”

    “哦？”

    常嘉赐低，脸变了几变，最后蓦地起快步走到了大门，咣铛一声打开，对着外喊：“你、来、、嘛？！”

    常嘉赐翻了个白刚要拒绝，但想到对方这段时日的帮衬，还有他此刻望过来的温目光，刻薄的话终究还是吞了回去，不甘愿的侧过了。

    屋的妘姒轻：“嘉赐，请东门主来吧。”

    说着，觉得四气氛有些仄，常嘉赐忙整了脸：“不过那些已经无妨了，日后有我陪着你，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常嘉赐也笑了：“你……特别特别，也特别特别聪明，对我更是特别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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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更多千倍万倍，多到我本不知要怎么才能还清，不……无论我为你多少我都还不清，还不清……”

    这漂亮话说得向来面冷的妘姒都有些弯起了：“你这是奉承我呢？”

    “没有！”常嘉赐认真，“我没有骗你，你以前便是这样的……好吧，其实有时我要不听话了，你也会拿藤条我，但是我晓得你不会真手，每回都是吓唬我，有一次不察把你给我新的鞋底打坏了，我才刚喊了一声，你自己倒是被吓哭在那儿了……”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什么还不还的了，”妘姒伸袖抹了抹常嘉赐的脸，顺势抹去他角的泪，有些好奇的问，“那我之前是怎么样一个人呢？”

    妘姒默默地听，默默地笑，也不问结局如何，好像这就是个永远欣悦的故事一样。

    东青鹤缓步，先对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