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反而会至脉逆行骨血全断，最后自找死路……”

    听着双眉的话，黑衣人的面目变得一片凌厉，想也知这前前后后的账到来全被算到了妘姒的上，怪老祖偏心的，怪功法失传的，怪门派落魄的，更有怪那么多师叔搭上命、怪自己时运不济的……总之没有妘姒，就没有九凝今日的憋屈，所以妘姒的日如何能过得好。

    可是妘姒却又是个念旧的，老祖对她有恩，她自觉又对门派有愧，无论受尽怎般委屈她都守原地不愿离开，只为还这一份。

    黑影越想脸越差，又见双眉那畏缩的模样，忆起她也是那些可怖恶心的嘴脸之一，于是一袖摔过去，将人打翻在地，袖中的蛇也缠到了她的脖上。

    双眉被绕得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黑影却冷旁观，良久才：“焦焦，别死了，我以后还有话问她。”

    话落，那小蛇就从她脖上蹿了来，而再看双眉，一张脸青中带黑，瞳泛灰，显然中了毒。

    “不、不要……”

    她爬到黑影脚边，艰难地求饶起来。

    黑影却看都不看她，返向外走去。

    “你便在此慢慢受着吧，待我想起还有什么要问的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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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林，天幕还是黑茫茫的一片，常嘉赐仰看了一会儿，没有回青鹤门，而是招来浮云四飘起来。

    他飘过小屏山、飘过凭虚河、飘过半峰……最后再回神自己竟然在一条陌生的小街上，不是修真界的，而是人界的。

    人界……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回过人界了，上一次来，还是为了混青鹤门而的戏，所以这样的小街，再见更觉恍如隔世。

    天际依稀有些泛白，街上的店铺还未开张，但是路边的小摊已经搭了起来，常嘉赐这般的模样，自然惹人注意，街上的几个人全都在偷偷瞧他，而他却在瞧街尾的一个心摊。

    摆摊的是一个八、九岁大的小孩儿和一个十七、八的少妇，两人模样十分相似，一看便知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