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难免有些伤。”

    “杨青九的事办好了吗？”苏白不想再说这个，自己转移了话题。

    “你放心，”顾玄摸了摸苏白的，安抚：“杨青九的残魂已经引聚魂石，小六也已投胎了人间，他带着这聚魂石在人间聚揽魂魄，总有一天，这魂魄会聚齐，两个人终有再见的时候。”

    “那、小六还记得吗？”苏白问。

    “不记得了，”顾玄地看着苏白，轻声：“有时候记得未必是好事，与其让小六知了这些后生生世世痛苦，还不如让他就此忘却，开开心心的在人间生活。”

    顾玄说完这话，又把苏白拉去了他们常住的地方，洗了帕给他脸，然后才勾了他的鼻尖，问：“刚才想到了什么，怎么就哭成了这样？”

    “想起了我满世界追你，你躲着不见我那会儿，”苏白搂着他的脖把人压倒在床上，枕在他的膛，说这话是没见的有什么委屈，反而忍不住轻笑，地：“你那时候特别怂，在别人面前总是耀武扬威嚣张跋扈的，可是一看见我，你就跑。”

    顾玄失笑：“耀武扬威嚣张跋扈的好像是你。”

    苏白支起咬了一他的，也不反驳只继续：“我记得清清楚楚的，有一次你背着我，偷偷摸摸的去帮我教训人，结果被我抓个正着，还想从后面窗逃跑。”

    “咳，”顾玄摸了摸鼻，有些不自在，“没跑。”

    “是没跑掉，”苏白又亲了亲他，笑得眉弯弯：“因为我把你堵在窗那里了啊。”

    苏白说完就咯咯直笑，在顾玄怀里打了个，引得顾玄也跟着他一起轻笑。

    “现在想想，”顾玄面上的笑意浅浅淡淡，却把苏白揽的更了些。

    “想什么？”苏白不解，支看他。

    “现在想想，我们两个，已经过经历了那么多事了，其实，也足够了。”

    苏白面上笑容一滞。

    果然苏白听见顾玄一刻就问：“小白，如果我不在你边，你一个人，会好好活着吗？”

    苏白又一次泪决堤，他再也忍不住，当着顾玄的面就哭了来。

    “别哭，哭什么，”顾玄赶过来哄人，把苏白抱在怀里安抚，“我也就是随说说，再说了，即使我不在你边，那也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