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的笼罩，刘安并没有发现此刻果儿已经泪满面。

    “好。”

    “这么晚了……”刘安看了看天，有些犹豫，“而且我得并不好啊。”

    “这我倒还真知，不过得却不怎么好。”

    “还真是没用啊……我不是说他，我是说我。”

    果儿摆着衣角，低着，看不清表。

    “所以涵哥后来到二哥的铺里去帮工了。”

    “树叶？”

    “于是，我就告诉他说，你爹他只是门一阵，就像你二叔那样，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家来，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突然现在你面前。所以啊，你压用不着担心。”

    刘安听后哑然：“就这平还敢去教别人？”

    “文不成武不就的能些什么工作。”刘安小声嘟囔了句。

    “我以前是什么的？我是说，我这么大人了，总该有个工作吧。”

    “也试过好多工作，去年的事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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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刘安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我得不好，回让先生给你一个，他得可好听了。”

    “所以啊，就连这事，孩们也立刻就能得比他还好，得他无事可。”

    “已经很好了，谢谢你。涵哥也就这个平。”

    “没关系的，我只是想再听听。”

    漫天缀满星辰，夜风凉习习的，沁人心脾。风中携带着草木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是啊，就是拿树叶一些简单的小调。”

    “天不早了，安置吧。”果儿。

    “我知……”隔了半晌，果儿又，“请为我用树叶个小调吧。”

“这孩之前一直哭着问我，爹上哪儿去了。”

    回到屋，果儿抱着刘安的手臂，很快就了梦乡。刘安却盯着前的黑暗，无论如何都没有睡意。想着往日这个时候宝禾先生大抵正在秉灯赶稿，他不睡也不让自己睡，就算自己困得哈欠连天，他也让靠在旁边陪他说话。时间了，竟养成晚睡的习惯，即使早早上床也完全睡不着。

    “嗯，对的。”

    “所以当我突然现的时候，那孩一也不到诧异。本来他就觉得，自己的父亲早晚有一天会回来。”

    “账房。”刘安有些咋，“这么重要的工作，二哥也不怕我给搞砸了！”

    刘安悄悄钻被窝，蹑手蹑脚地，小心把油灯搬到书房，怔怔地望着那摇曳的火光。说老实话，他心里真的放不宝禾先生，先生对他来说亦师亦友，甚至还是他慕的对象，就这么撇他不，似乎显得太无了，况且自己家那边先生也不好代；可若是随先生离去，这柳家人又该如何自？大喜大悲之，谁知会闹些什么事来。

    “那有什么办法？其他的活计也不是没试过，只是都不……”

    “涵哥什么都过啊，甚至还把邻家的孩都聚在一起，教他们树叶来着。”

    刘安无法，只得起来到院里，从矮树上随手摘一片树叶，断断续续地了起来。其实说断断续续都是抬举他，除了能发些诡异的音节外，完全不成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