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臜气，哪用等得着城？”

    刘安一行人互望了一，相顾无言。

    他们忽然觉得这女儿国的门可能并不像她们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严。

    “好了，咱们到了。”阿联停住脚，指着前面一条大河，说，“这就是英了。”

    只见那条大河曲折绵，面如镜，闪耀光彩。

    “我记得之前好像有人问过我，女儿国里都是女孩，要如何繁衍生息之类的话。”阿联看着刘安，笑。

    “是我问的。”刘安红着脸小声。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朱蒙给他的份是“腼腆害羞的三妹”，他最近好像真的越来越容易害羞了。

    “这英也叫婴，婴儿的婴。你们猜猜为什么？”

    “难不成喝了这河里的就能怀？”朱蒙笑。

    阿联摆了摆手指。

    “要是有这事就好了。”阿联，“这河的游是丈夫国，国都是男。女国的姑娘们如果到了年龄，想要有一个自己的孩，便可以到官府登记，领一个瓶，然后放到河里，让它漂到游去。”

    顿了顿，阿联又：“瓶飘到了游，就会被丈夫国收走。到时候他们便会把放到这瓶之中，再给我们送上来。到时候如果生来的孩是女孩，就留在女国，如果剩来的孩是男孩，就送到游的丈夫国去。”

    “所以准确来说女国里还是有男的。”刘安心，转念又一想，“那如果说女国里全都是女，那牲呢？难不成她们的国家里连只会打鸣的公都没有？”

    想着想着，刘安竟笑声来。

    “你在笑什么？”阿联奇怪地问，她不知刚才自己讲的事有什么可笑的。

    “我在想你们国家里有没有公。”刘安边笑边。

    “当然有了。”阿联，“没有公的话母怎么？”

    “所以女国里只是没有男人，其他雄的动还是有的。”刘安。

    虽然知刘安说的没错，但猛听到这样的话，阿联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女国里明明只有女孩的……

    “其实即使没有雄的动，还分雌雄呢。只要女国里有果树，就一定有雄。”刘安仿佛没看来阿联的不痛快，接着说。

    “别说了。”阿联，语气里已有了丝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