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了就去吧，别这院，”张华面无表嘱咐，仆从们恭敬地退了去。

    柏氏颤抖着追问：“将军，那被家抓起来的燕珠......”

    她止住了话语，让人来准备沐浴的东西，一一倒浴桶之中，屋袅袅烟雾缭绕，两只浴桶并排而立。

    “你若喜她就留着她在边吧，”张华一酒气，现在就想好好洗个澡，她对柏氏说：“今晚先别打草惊蛇，免得那小人狗急墙，明天一早我就命人放她来。”张华听到外有脚步声，见是搬运桶的仆从正从外来，同时也不忘扬声通报。

    柏氏见张华态度冷淡，语气则和了，心知自己命是保住了，心一松，之前还没觉，如今小腹一阵绞痛，痛得她脚发，站都站不住。

    柏氏怔怔的，她泪满面，提起伤心往事她呜咽哭：“妾少时就被药毁了，本就生不孩的！将军放心，妾不会生二心的，妾想在这世活着，只能依靠将军啊！”

    “老老实实这将军府的妾，看在主公的面上，我可以不杀你，”张华说：“我的志向在战场，之前懒得这后院的事，却不是不懂。家我会理，日后想要过什么样的日就要看你表现了。可我丑话说在前，我不可能将你发卖或送人，也不会让知了我秘密的你离开这将军府，你这辈都是我的人，一辈都别想离开这将军府去外！况且我是女郎，不可能给你孩，你可明白？”

    外的风言风语张华暂且不知，她对柏氏如此说：“我今晚就在你这里对付一晚，你这一脏污，也该洗一洗了。”

    “不可说，不好说，家背景不简单，他婆娘可是环夫人边的事姑姑。”

    “柏夫人这是要得了。”

    柏氏咬住，泪摇：“妾不敢说，妾不能说！一旦让人发现，妾这样战后获得的‘战利品’是会充作军/的啊！”

家说将军府规矩重，命妾不得踏此番院落，每日里派人来给妾送膳，除此了伺候的丫鬟燕珠与送饭的，就再也没见过其他人，想要看些书，央求半天都不得允许，妾来月事腹疼痛，他不准许任何人为我请大夫，燕珠去问厨房要姜汤，反被他关起来了。”

    柏氏犹豫了，索她也将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告诉了将军，如今又有什么秘密不能说的呢？她诺诺说

    “是啊，将军都准备宿在柏夫人这儿了，你说，家是不是......”

    “你这状告得不够聪明，”张华摇摇：“你是后院里唯一的妾，虽是妾终究还是那些仆从的主，被个家拿住了，只能是你自己不够聪明。不过家他了什么我心里已经有数了，明日一早就去收拾他。”

    张华终究还是心了，她缓和了语气，对柏氏说：“既然如此，你就安心在这将军府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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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氏抬起，目光希翼：“将军的意思是，愿意信任妾了？”

    她这么一说，更惨了，惨得张华都不忍心了，她惊讶问：“你不能生育？主公可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