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低洼狭窄，不便行军，恐怕后续援兵增援跟不上速度。”

    郭嘉喝了清酒，目光悠远：“若是取小分散而行呢？”

    “小分散，是要取捷径而行么？倒是不错的主意，虽然还是慢，总比大军堵在狭要好，”荀攸说着，又倒了一杯酒，他抬眸，见远有一白的影渐渐飘。

    郭嘉说：“如何取也是问题，辎重减轻的轻骑适合平坦的路，不能在山路上行走。”

    他说着说着，却听旁边没了声响，郭嘉疑惑侧，却见荀攸指着空旷的院，手指哆嗦。

    郭嘉抬，竟是戏忠鬼魂飘了归来，中呼唤他的名字：“奉孝！奉孝！你能见到我吗？”

    郭嘉全一震，酒杯啪一声落在了地上。

    戏忠鬼魂活泼好动，顷刻间就到了他们前，他一见荀攸，乐呵呵地叫：“嘿！大侄也在啊！”

    荀攸一坐在了地上，惊呼：“戏志才？！”

    郭嘉此前知了这世间有鬼，也了解到志才鬼魂实则一直在张华边教导她，只是他没有，看不见魂魄。

    可此时此刻，他又是怎么看见了志才呢？还有公达竟也能见着他，可见志才是找了个法让自己在活人面前现。

    郭嘉喃喃说：“这我可真是见了鬼了，志才啊，你这样突然现，是想要吓死我们吗？”

    戏忠微笑：“我这不是发现能显形了，想让你看看我吗？只可惜文若不在这儿，我死前吓到他了，实在是当时况急，来不及解释更多。”

    郭嘉说：“你这样让我怎么与文若解释？公达还在这儿，我看公达也是被吓得够呛。”

    荀攸动了动，不可思议说：“真是志才鬼魂？这世上竟还真有鬼魂？！”

    他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颊，都掐疼了，留红红的印。

    郭嘉轻叹：“虽然很不可思议，但这是事实，这世上确有鬼魂，只是人们无法看见。至于为什么我们能见着，这就要问志才了。”

    戏忠，他想了想，或许这与秋实成亲有关。

    今夜是秋实的新婚之夜，勾玉却产生了相生的太极图案，戏忠在心里默默猜测，莫非是与收了男儿气有关系？只是因公达在场，戏忠不便向郭嘉提起自己的猜测。

    “等等，听奉孝之言，你似乎早就知志才鬼魂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