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刘禅猛地一僵，他不可置信，颤抖着：“你，你是司懿？！狼顾之相司懿？！”

    司懿低沉的声音有磁，听得张华耳朵一阵酥麻，而刘禅却冷汗直冒，颤抖个不停。

    “你可知，今日你说的一切，足以让我们将你杀死在此？”

    刘禅迫自己冷静来，怎么说他也是过皇帝的人，自也是个中庸之君，虽不像其他君主那样励图治，但是他刘禅，还真不是扶不起的阿斗。

    “你们不会杀我，这天局势已经大变了样，未来如何都说不准，况且我记忆中本没有张华这号人，你就是最大的变数。”刘禅冷冷回答，他不畏惧面前这两人，他得活去，在问之中找寻一线生机。

    “没有张华这号人，那么张华呢？”司懿严肃问。

    刘禅一愣：“张华？不是司懿的糟糠之妻吗？”

    司懿：“……”

    张华一愣：“糟糠之妻？”

    烈的求生席卷司懿的心，他想要立刻打断刘禅说的话，可张华已经问上了。

    “你且说说，怎么个糟糠之法？”

    司懿铁青着脸，言又止。

    刘禅看司懿的脸就知其中定有古怪，他的直觉告诉他最好添油加醋的说，于是刘禅了，斩钉截铁说：“张华是司懿司师与司昭的母亲，也是他的正妻，但司懿柏夫人，不喜年老衰的张华，病中辱骂其为老货，令妻羞愤绝，两亦同母亲绝，司懿这才赔礼歉，为的也不过是两个儿，这事当初都传到蜀国来了，张华后来病死，也是因为郁结在心吧？”

    事实上，当初传播消息的是猜疑司懿的魏帝曹芳，然而刘禅才不这些，他冷哼：“当初司懿嘲笑相父娶无盐丑女为妻，却不想相父与其妻伉俪一生，司懿自己倒是妻妾成群，生了一堆不省心的庶庶女。”

    司懿呆滞了，他去瞧张华漆黑一片的脸，忙辩解：“秋实，我不是，我没有，这些都不是我的！”

    张华皱了皱眉，她没有回答司懿的话，而是问起了其他：“柏夫人是谁？”

    刘禅说：“据闻是司懿的妾，早年就跟随他了，名叫柏灵，微寒，却是个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