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人传她已经和涂炤丞了不该的事，说她一个女孩不自。

    可她并没有，她和涂炤丞最亲密的举动也仅限于偷偷地拉手。

    没关系，她攥着拳对自己说，没关系的杜诺然，不用在意别人的光，只要和他好好的就行。

    后来他还是会偷着和她传纸条，还是会偷着和她单独在一起，还是会偷偷地对她好，看起来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就是变了。

    当时的杜诺然对的事也只是懵懵懂懂的状态，她说不清到底哪里了问题，也说不到底是哪里变了，但直觉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很奇妙。

    那会儿她选择忽略他态度和话语上的细微变化，选择欺骗自己，仍旧对他抱有一丝侥幸和希望，天真地以为他们还能回到初始那般好。

    而最后，换来的是他的分手。

    其实是在意料之中的。

    那段时光，伤她最的并不是涂炤丞说的分手，而是她在那段时间里遭受的别人在背后的议论。

    有些不堪耳的话，让她这辈都忘不掉。

    总是有人不知自己说的话可能时刻会变成一把刀刺伤他人。

    其实涂炤丞也是受害人，但杜诺然不能否认，只要一提“涂炤丞”这个名字，她就会想起那段不堪的往事。

    梦里的她又被迫站在了国旗，她想逃跑，可脚就像是满了铅，怎么都抬不起脚。

    她不想去看那些人的目光，不想看他们对她指指，更不想听他们在底窃窃私语，同她也好幸灾乐祸也罢，她都不想听。

    她的里盈满泪，难过的只想离开这里。

    她太想有个人站来帮她一把了。

    就在她无助快要掉泪的时候，前突然现了一个人，拉起她的手就带她也不回地跑远。

    “你是谁？”杜诺然走到他面前，想要看看他的模样，可他只有一个模糊的廓，她本看不到他清晰的面容。

    “不要把你脆弱的样暴给别人看，泪只能留给自己。”他对她说。

    门铃响起，杜诺然被吵醒，她猛的睁开，耳边只剩梦中那句尾音还未落的话：“泪只能留给自己。”

    她皱了皱眉，带着起床气的烦躁绪了卧室去开门。

    门一打开，宋歌就拎着保温桶站在外面，他盈着笑将早饭递给杜诺然，对她说：“给你早餐。”

    杜诺然蹙眉，心里有被他吵醒的不甘，又有他给她送早饭而涌上来的不好意思，最终只是舒展开眉心笑着向他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