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绝对是不值得的。”

    李秋芫若有所思。

    “你们学校放假了吧？”为了不让李秋芫胡思想，季连昀开启了一个新的话题。

    “嗯。”李秋芫端起喝了一。

    “还留在学校里？没有回家么？”季连昀一步步将话题往他想要的方向引导。

    “嗯...算是无家可归了吧？”李秋芫也没有隐瞒，直接说。

    “不好意思，我不该问。”季连昀向他歉，虽然他想引导一，但让芫芫回忆起不好的东西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不必在意，我没什么。”姑姑已经走了，那些人与他又没什么关系，他没有什么心里不舒服的，只是说一些事实而已。

    说到这些，他想起刚才的那个梦，如果那个梦是真的，那个从莲里开来的婴儿就是他？他原来是个光球？那他这个还是人么？

    又想起昨天他在与柏侯明契约的时候脱而的名字，风珩虞，难这才是他真正的名字？他确信自己当时并没有被纵，也没有什么莫名的记忆冒来影响他，一切都是这么自然，就好像他本来就是灵冥帝君风珩虞一般。

    之前第一次见面，季连昀问他名字的时候，如果不是临时停，他脱而的应该也是这三个字“风...珩虞”？

    经过昨天那一，李秋芫虽然有些确定自己是他们中的那位灵冥君，但对于他而言，打小生活在凡间界，即使有，看到的也是一些由凡人或是普通动死后所化作的鬼魂。

    灵界什么的，对于他来说太象了，没有一个的形象，也没有这分记忆，缺少代，让他觉得这些事就像海市蜃楼一样不真实。

    等等，李秋芫突然想起来，之前还没变成“风珩虞”模样的时候，他好像直接就带了灵冥君这个份？明明棠儿和柏侯明谈论的都是效忠灵冥君的事，他怎么直接就认为柏侯明是同意与自己签订契约，开启契约仪式了呢？

    如果他不是那位，只是能力有像，气息相似的另一个人，他把人家想要效忠灵冥君的人给契约了，那不就太尴尬了？该说幸好他后来真的变成了灵冥君？契约的中途还特意问了柏侯明的意愿？

    要是这契约跟薛茸茸那一样，只需要他单方面就能订的，那可就麻烦了。他目前还不会解除契约，薛家两妹还是带着他的印记去间的，也不知有没有影响。

    如今回想起来，幸好契约不是制的，不然他可要愧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