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没有那三个人现，恐怕也不会是这个样吧？”

    “这个假设已经不成立了，发生了的事是无法改变的。”季连昀说。

    “唉！”胡荣书摇摇，“话说回来，你们相信人死后会变成鬼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些东西存在吗？那三个人真的是女鬼杀得？”

    “这事...”风珩虞想了想说，“你相信就会存在，不相信就不会存在吧？你要是打死不信，不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你都不会害怕，不会疑神疑鬼。要是你信不疑，就算一件普通的事恐怕都会联想到那些神秘的东西上。”

    当然不是所有的人死后都会变成鬼，大多数都是变成灵魂状态，然后被地府的差带走。

    如果是不愿意去地府，或者因为其他原因回不去的，大多都是浑浑噩噩的游魂，不止没有任何能够影响凡间界的力量，反而连神智恐怕都不清楚。

    想要变成厉鬼，仅仅是拥有的怨气是不行的。由人的灵魂直接变成厉鬼，需要特定的时机才行。

    就像之前的薛茸茸和薛红妆两妹一样。薛茸茸就是普通的游魂，只是为地缚灵，神智比一般的游魂要清醒一些。而薛红妆就是被星樱行制造来的厉鬼，或者说是傀儡。这两妹归属冥界的地府辖。

    而普通人常说的鬼，其实大多是人死后留的怨气化灵而来的。鬼拥有那个人的怨气，分记忆，也会遵循那个人的意志行活动，但实际上真正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这怨气化灵而来的鬼，就是四大后天灵族之一的鬼灵一族，归灵界掌。

    推落窗的那个人就是鬼灵，这也是当初那个带走当场亡的那个人的魂魄时，明明发现那个人的存在却没有理会的原因。因为他并不在地府的辖范围之中，而季连昀送走薛家两妹也是同理。

    胡荣书听到风珩虞的话，想了想说，“你说的有理，反正不有没有，我都看不见。不过我觉你好像是认为没有这些东西的？平时我们提起这方面的东西，你都反的。”

    那是他还是李秋芫的时候吧？他并不想让其他人发现他能够看到这些东西，与他们不同，所以才极力避免这些事，没想到过犹不及。

    “有吗？我倒没有反这些东西，只是对一些假的事不兴趣，有些东西是真是假一看就知了。”风珩虞笑了笑，重新拿起筷吃饭。

    胡荣书顿了顿，他们讨论这些东西的时候，李秋芫觉得这些一看就知是假的，所以不兴趣，意思是...“好啊！原来你在背地里笑我们傻吗？”

    风珩虞的筷抵在角，摇了摇，“我可没这么说啊，我以为你们就是讲来当笑话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