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神那么可怕，简直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闻免心一横，挽留的话脱而：“只要别赶我走。什么惩罚都行！”

    “什么惩罚都行？” 尹启明瞳更加了，像是黑夜中的海，平静的海面蕴藏着狂风骤雨。

    闻免，脸渐渐红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站在镜前，当着我的面玩（微H）

    尹启明吩咐：“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

    他明明只是靠在床，上还穿着棉T恤大衩，却又整个人都散发震慑人心的觉。闻免不敢有异，依次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室没有明显的光源，但是当所有灯都打开后，房间每一个角落都被照亮了，闻免站在灯光，莫名的有些瑟缩。

    “好，面站到镜面前。”

    闻免走了过去，他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看过自己了，闻免端详着镜里的那个青年，因为被动微微颤抖着，脸颊微红，嘴是暧昧的橘粉……他竟然是这个样的？闻免伸手抚上了自己的，镜里的青年也了同样的动作——这是一个他完全陌生的人。

    记忆中的他一直都是古板的，明明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却跟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一样，穿着不太合的便宜西服，发梳得一丝不苟，肤因为缺少运动而惨白着，脸上带着生人勿的表，他就是世人中那最标准的公立学校的教师形象。而现在却……

    不知什么时候，他在一一地改变着，上宽大的T恤让他看上去像是年轻了五岁，洗过的刘海搭在额前，让整个人都温柔了不少，最陌生的是睛，羞带怯，隐隐有光。像是还没习惯自己这模样，闻免突兀地吞了吞。

    尹启明又吩咐：“脱掉衣服。”

    “啊？”这个要求让闻免为难起来，镜里的人也跟着皱眉，隐隐有些焦虑。

    “你不是说什么惩罚都随我吗？”尹启明说，脸上表淡淡的，看不喜怒。

    闻免双手抓住衣服摆，脱了衣服。

    “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