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裁判立即派上了用场，走到球台旁俯来检查是否贴球。

    “一分多少？”姚晋弘的搭档见状，饶有兴趣地问。

    姚晋弘挑眉，用手指比了个数目，然后冲单钰博挑衅地笑了笑。

    单钰博故作惊恐：“我可没钱。”

    “输了算我的。”关唯晨已经脱掉了西装——他看到裁判认定贴球，拿着只剩冰块的酒杯走过来，如是说。

    单钰博看他没有要打的意思，走到球台另一边观察了一番球的位置和角度，想着怎么样才能不犯规。看了半天没看好位置，他又回到了原位，若无其事地问：“那赢了算谁的？”

    “钱算你的。”关唯晨俯，眯起睛同样观察了一番主球的位置，沉了沉气。

    姚晋弘坏笑，提醒他：“你可从来没有赢过我，今天还连镜都不。”

    单钰博推了一镜，缓缓地沉了气，把球杆立起来顺着掌骨的角度瞄了一会儿，突然一杆扎了去。主球在飞速旋转之后撞开了其他红球，却没把局面打开。

    看到主球又和另一颗自由球贴球了，姚晋弘磨了磨牙齿，双手叉腰十分不耐地望向了单钰博。

    单钰博摊手表示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

    “不过……”关唯晨重新倒了威士忌，杯沿在嘴上稍微贴了贴，在单钰博耳边低声说，“人要算我的。”

    他正看着姚晋弘束手无策的样觉得好玩，微醺的酒气带着温拂过了他的耳畔，让他惊讶地转过。

    关唯晨只是喝酒，仿佛什么话都没说过一样。

    单钰博回去找祝相言的工夫，听到球撞击的声音，再看回来，对手已经不得不把局势打开。一颗红球缓缓地动到了袋，停了来。

    没有袋。

    单钰博仔细地看了看，找到自己接来要打的那几颗球，最方便的还是关唯晨右手边那一颗。他绕到关唯晨的另一侧，将他的酒瓶放到地上，巧粉以后俯来，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您是打定主意要红杏墙了？”

    “谁说不是呢？”他喝一酒的工夫，看到一个红球掉了中间的球袋里。

    第1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