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能理解。”穆专员这才睁开睛，微笑颔首。他万万没想到祁泽都与穆家对上了，李煜竟然还能为他。不过没关系，事实就是事实，任他们怎么折腾也是抵赖不掉的。

    祁泽懒洋洋地坐在正中间，曲起指节敲击桌面，“有什么事麻溜地说吧，我还得回去打包行李，准备去帝校报呢。”

    许起神也变得严肃起来，他怀疑祁泽是联派来的间谍。但间谍怎么会轻易犯这低级错误，竟然把辛苦偷窃的源代码写考卷里，而不是价卖去。机甲制造系姓穆的教授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他随随便便就能撞枪上。

    他语气越来越严厉，“你犯的不仅是侵犯知识产权罪，还有盗窃国家机密罪，判你无期都是轻的。现在我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告诉我你是从谁手里拿到的源代码，你的份是什么？目的是什么？”

    少顷，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祁泽当先走来，左右跟着一脸杀气的欧大少爷和笑容温和的李煜家主，后面是乌泱泱的一片脑袋，大略一数至少有四五十个，这些人是李家聘请的律师团、鉴证团、记录团，一个个在圆桌周围落座，翻资料的翻资料，架设仪的架设仪，调试扩音的调试扩音，阵仗比穆家还大。

    军的接待人员满脸无奈，“由于你们同意了李煜家主提的‘录制约谈过程’的请求，所以他们带来了工。这是帝国每一位公民的基本的权利，我们军也没办法阻止。你们互相理解一。”

    穆专员还没见过如此理直气壮的罪犯，经年养成的从容气度差破功。他额角的青了，脆开门见山，“你填写的考卷我已经看过了，其中有几个级源代码属于穆家的心技术，也是帝国的最机密，以你的份本不可能接到。你怎么解释这一？你不用狡辩说是蒙的，我可以给你透一个底，如果是别的案，法院可以遵循‘疑罪从无’的原则行审理，但事涉战斗机甲的心技术，皇室已经特批了一份文件，让法院遵照‘疑罪从有’的原则宣判。也就是说，如果你没有切实的证据表明自己的清白，我们可以把你送监狱。”

    两拨人围着圆桌落座，一边只有六个人，左右空的；一边足足四五十个社会英，一儿的黑西装白衬衫，表严肃，目光锐利。无论气势还是阵仗，穆家就先输一筹。

有备而来，光是资料袋就堆了满满一桌, 其中几个印着穆家和皇室特有的红章，可见级别之。

    祁泽耐着听了半天，等穆专员叨完了才甩一本古书，淡淡开，“你问我从哪儿得来的源代码，那我告诉你，从我祖先留的传家.宝里。这是一本上古时期的字典，记载了几万个古老文字，包括字音、字形和字义。我在试卷上填写的所有答案就来自于这里。同时我也有这本字典的鉴定书，它土于地球，年代距今已有四万年，材质是竹、檀、龙须草等，均是地球才有的植类，且都已经灭绝。这本书是一本保存完整的古董，不可能造假，不信你们尽可以自己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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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君禹摸了摸薄，免得嘴角不受控制地翘起来。虽然况十分糟糕，但一看见祁泽，他就没办法着急，也不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