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倾，右膝跟着落了去，一把年纪的人“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孩，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没有地方能保住我的孙女，我已经拼了老命了，我当了一辈理老师，这公式我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理题今天我还没遇到过我不来的……”

    说着，他抬起糙的大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可是……学理……它……它救不了我孙女啊……那孩那么善良、那么聪明、没有一功利心、每天想的都是怎么样给我们续命、了解真正的历史，为什么那么单纯的孩要遭受这样的待遇啊，为什么要遇上那样的男人啊……”

    说着说着，他再也绷不住了，像个孩一样瘪着一张嘴，吭吭吭地哭了起来：“我对不起汐羊……是我没用……是我没用啊……”

    “老师你什么你……”孙祥吓得也跪在了地上，“你的意思是，安汐羊……被家暴了？”

    她一听，“噗通”一声坐在地上，泣不成声：“是我的错，都是我，我不应该同意她和那个商人结婚的，我以为那个男人经济好，跟我们家差不多，能继续让汐羊无忧无虑地生活，可是我忘了，自古商人、学者和兵就不是一路的人，那个男的表面上为人不错的，可是心歹毒得不行……

    是我错了，担心汐羊她爷爷死了给孩打击太大，她要结婚的时候我没拦着……

    是我不该以为那个男人能给汐羊幸福，我孙女……我孙女那么聪明那么优秀！就算不结婚，也比现在过得好啊……”

    “两位……拜托你们……别这样……”孙祥急得像锅上的蚂蚁，“老师，这况你不该找我啊，你得找警察啊，找妇联啊，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想帮您我也得有那个能力啊……”

    “没用啊！没用啊！”她一把鼻涕一把泪，“什么都没有用啊！为什么什么都没有用！为什么啊！”

    “可是……”孙祥为难的表，“这事不好办啊，老师……”

    “就开一个宿舍，就开一个宿舍而已！拜托了！拜托了啊孙祥！”他一把抓住孙祥的双臂，几乎绝望地恳求。

    “不是……”孙祥眉皱，也很糟心，“主要是，如果汐羊的丈夫真的有家暴倾向，我如果把她安排住我们学校，她丈夫来找人的时候怎么办？她万一躲在学校里面不来，她丈夫动怎么办？我们学校的学生还都是些孩，我总不能为了保护她一个人安全，把学生安全之于不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