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洲不再理会她的失落，默默在本上写一串字，顿了问：“我记得，崔初原好像和自己母亲家的亲戚关系不太好，你接过他的母亲的那些生活在农村的亲戚吧？”

    “安汐羊，反正你现在已经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了，向死而生吧，抱着一定会死的念奋斗去，也许我们反而活来了，好吗？”

    “……”安汐羊垂。

    “你会死的！”安汐羊死死攒着陈月洲的手腕，“崔初原是，在没有父亲的，环境大的，偏远农村，欺负寡妇，的丑事多到难以，想象，我不知你从哪里，知崔初原家里的事，但你不能，这么。”

带上你们家的三位老人一起离开, 并联系我，给我准确的发时间。”

    “我尝试过无数次……”

    安汐羊摇着：“如果你去接，崔初原的亲戚，一旦被，他发现，他会整死你的，你的男友也好，你也好，他全都，会整死，他会像扰，我的父母一样无休止地去扰，你们，你男友还是，警察，他会让你男友，脱了那衣服，永无翻之地的。”

    [请你诸事小心。]

    [我们同意你的计划，我们已经购买了去兰州的火车票，早上九就发。]

    “我该的努力都过了……”

    安汐羊看着陈月洲，脸上的表有些错：“我不到。”

    “你能到。”

    见到安汐羊，陈月洲将背包一放，开：“你爸你妈带着你家三位老人已经在今天早上离开北川了。”

    “你还有我！”陈月洲厉声喝止安汐羊，一双大睛盯着她，铿锵有力，“我知你经历了无数次绝望才会说这样的话，可是反正已经活成这幅样了，再拼一把又能怎么样？你不觉得窝吗？生气吗？我每次来这样羞辱你难你就没有一丁反应吗？你的自尊心呢？你曾经那么嚣张的气焰呢？还没死就垮了吗？即使再怎么绝望你也应该觉愤怒才对不是吗？”

    一直对着墙发呆的安汐羊蓦然转过，吃惊地看着陈月洲。

    陈月洲迅速回复：[虽然我不认为崔初原有力到监视你们的行动，但还是注意分开行动，火车站汇合，避免有跟踪。]

    “……”安汐羊沉默。

    “……”安汐羊闻声，刚还无神的双目瞬间瞪得浑圆。

    ……

    不过，一个计划不能用两次，为了避开监视，这次他选择给隔压路的老太太五十块钱，让她扮演自己的，带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了公安局。

    “你能到，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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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发完信息，捞起昨天的那一衣服穿上，陈月洲飞速跑了去，老规矩来到关押安汐羊的区公安局。

    “端琰倒不至于被他整死，能整死的人也不过是我，那就整死我好了。”陈月洲凉凉地笑了声。

    “现在就剩你一个人在北川了，你要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了结你和崔初原的事。”陈月洲掏笔记本和中笔，“如果你想要离开这场糟糕的家暴，接来的话你好好听清楚。”

    接着，她用尽全力扑了过来，一把抓住陈月洲手上的笔，费力地摇着，声音发颤：“你会死的。”

    隔天一早，陈月洲迷迷糊糊爬起床, 本能地捞起手机一看，几条全新的短信容让他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