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走到陈月洲边，看着地上不断搐的少女，又回看了泥池。

    已经填了大半个池了，应该很快就会满了……

    难她是被泥埋了才变成这样的？

    端琰走近后用手铐将拷在机上，才转看着面苍白的陈月洲，又扫了后的泥坑，神一沉：“她什么况？”

    “刚才一直好好的，用凉冲了一之后突然就这样。”赵可摇了摇陈月洲，又掐了他的人中。

    “我看到了……”陈月洲使劲睁开，他的双无法对焦，只能受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他张了张嘴，竭尽全力，“我看到了，赵世风杀了一个人，杀了一个瘦猴一样的男人，冯老三，可是，他们的对话我听不清，想不起来，我的脑袋要炸了……”

    “什么？赵世风？谁？”赵可凑近陈月洲，抱了抱他，“怎么回事，她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说着，扭看了端琰。

    而此刻的端琰，早已僵在了原地。

    冯老三……

    和当年理过江陈辉案件的老警察说的一样……

    赵世风存在一个帮手，人称冯老三……

    没有人知那个人真实姓名是什么，似乎是个外来打工的，黑，无父无母也没有妻儿女，和赵世风来往亲密，一些七八糟的生意……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整个北川没人愿意再提起江陈辉的案件，没有警方的协助，仅仅是他和几个对这件案件耿耿于怀的老警察，本查不任何关于冯老三的蛛丝迹……

    可是没想到……

    最关键的证据，居然都在这个女人上……

    几乎是一瞬间，端琰一个箭步冲到陈月洲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一字一顿：“陈月洲，告诉我，冯老三的尸在哪里？”

    “我……我看不到……”陈月洲痛苦地摇着，“我看不到……听不清……我只知赵世风杀了人……我只看到了地上的血……到都是血……”

    “你什么！”赵可一把抓住端琰的手腕，不悦地瞪着他，“我女朋友现在很不舒服，你却还在刺激她？”

    “……”端琰冷冷地转看向赵可。

    “别瞪我，这是我女朋友。”赵可用力挪开端琰的手，“她现在需要的休息，而不是警察的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