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喻：“……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又是因为追妹经验？”

    赵天喻摇：“可是我不会，也弹不了。”

    他想成为让吕佳音觉得成熟的男人。

    端琰接着：“这时候，如果你真想在我面前抬得起，也想让自己不那么惭愧，就应该既然演了就咬着牙演去，别让我挨那一耳光纯粹是因为你的中二病，这只会让常继而觉得我看人有问题；你应该让常看到，你很优秀，上次的失误都是你一个人的失误，等这学期结业晚会表演完之后，告诉常：不要把表演者的失误扣在组织者的上，更不要随便动手打人……这才是你能够引住我的成熟。”

    “她至今都相信你会弹钢琴。”端琰。

    端琰翻白：“我是被我外婆带到国外的，我外婆过逝很早，将我托付在了她大学时候的导师家里寄宿，我的小姨一直替我提供住宿费，老师夫妻和他们的儿女虽然对我很好，但是他们更像是老师而不是父母，如果你从小没有父母那么全方位的保护，经历的多，你也会成熟。”

    赵天喻一听，更加萎靡了。

    距离结业晚会还有两个月，他一定、一定可以弹好这首曲。

    的确，这个家伙虽然气质上还是他们这个年龄的人，有时候有些地方的表现还很稚，可是说来的话和来的一些行为非常的成熟。

    “那还能怎么办？”

    赵天喻一抬，端琰一拳落在了他背上，他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而端琰不不慢：“有时候承认错误是一真诚需要勇气，就像一开始事还没发生之前我让你去坦白，那时候是一可贵的勇气；可是当事已经发生了，你再去坦白自己的错误，这已经不叫勇气，而叫替自己开脱。”

    那天晚上回到家，赵天喻揭开了钢琴上的防尘罩，坐，拿曲谱，一个键一个键大声念着拍地弹。

    “我怎么可能去问？”赵天喻焦躁，“是我害得她被常骂，害得她明年学生会的位置落空，是我……”

    “赵天喻。”就在这时，端琰凑了过来。

    然而，结业晚会并没有如期来临。

饭在一起，她受没受委屈我怎么知？你自己去问。”

    不是办公室那群人到中年、里只有现实和虚伪且巧如簧讨没见过世面的学生开心的“成熟”老师们，而是保持着这个年纪该有的单纯与鲁莽，却始终相信远方的好，又能脚踏实地给心的人力量的成熟男人。

    就像是自己从小接过很多谄媚的大人所以对人看得很通透一样，端琰从小因为独立成所以在理事方面就会显得比自己。

    “所以我让你自己去歉。”端琰扫了赵天喻，“怎么？你自己犯的错，让我替你去解决？”

    “所以这个时候你让我替你坦白？”

    赵天喻听完，眯起打量着端琰。

    “我不是这个意思……”赵天喻垂，“我只是……觉得没脸见她……在她面前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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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非要在社会上摸爬打几十岁到一定年龄才会变得成熟，年龄所得到的未必是成熟，更多的是一表面上看起来像是成熟，其实是可能会伤害到别人、但一定会保护这个人自己的油腻腻的保护。

    因为那年二月初，北川了很大很大的一场雪，真真正正地到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