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五十五分在六月大桥自杀，录像清晰，她亲自翻过一米五的围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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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天有事？”端琰问。

    端琰沉默了。

    他迟疑了片刻，但还是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我……”端琰，“我已经火化了，后天是葬礼，能来还是来一趟吧。”

    “你在哪儿？”端琰问。

    挂了电话，曹瑞斌立刻写了辞职报告。

    “能不去？”

    朝瑞斌怔住了，意识看了手机短信，顿时有些尴尬地笑容：“我的错就是我的错，您何必怪到我上司上呢？这都是误会……”

    “怎么了？”赵天喻一脸嘲讽的笑，“你每次吞吞吐吐，就是又有事求我。”

    六个小时后，打捞队终于在4公里外找到了吕佳音的尸骸，因为中段力凶猛，吕佳音的已经被拍打得不成人形，当天晚上行了火化，预计三天葬至北越附近的公墓。

    “最近还是暂时不要有行动了。”徐元一听叹气，“这当官就是当螃蟹，就算其他螃蟹不想向上爬，可是一旦某个螃蟹想向上，另外的还会拉着它不让它跑，盯着咱们的人也多着呢，这次算是大失误了，还是停一停吧。”

    “我要去西藏，你说呢？”

    端琰顺着手机联系人挨个通知，直到来到最后的索引字母“Z”时，看到了赵天喻的名字。

    赵天喻脸上的笑瞬间冻结，足足僵了快十秒他才颤抖着齿：“葬礼？火化？你是搞笑？愚人节早过了。”

儿约见面的曹瑞斌，我和您女儿今天明明约好了在桥上见面，但是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真的是自杀吗，你说好端端的人为什么会自杀呢，明明还有约，该不会是……”

    “我不你误会不误会，你现在上消失！”端溪怒斥。

    “怎么？”赵天喻接起，故作漫不经心，“你昨天喝成那个样，现在还没醒吧。”

    这年，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以后再说以后的话吧。

    曹瑞斌摸了摸，一脸烦躁：“你说奇了怪了，我帮她替她爸平反，就算她担心牵连她自己，也不至于一死了之吧？而且临死前给端溪发了条污蔑我的短信，端溪趁势借题发挥，我最近和吕佳音通话频繁，又解释不了，看来最近警察还会找上我，我得暂且退了，缓一缓吧……”

    “你觉得？”

    赵天喻已经收拾好了所有行李，这会儿司机已经去接尤雪悠，等会儿就会来接他，无聊之际，他坐在沙发上翻了翻书。

    曹瑞斌见况不对，只能带着人暂且离开。

    “你说为什么？”端溪举起手机，“你追求我女儿不成就扰我女儿，还拿上官泽压我女儿，拿我的份开玩笑，你说呢？带着你的人上离开，这里有警察了，不需要你的人，如果再现在这里，我就找记者来，说上官泽的秘书扰我女儿，害得我女儿以死解脱。”

    回去路上，徐元打来了电话：“人死了？怎么搞的？”

    吕博和端溪守在殡仪馆一夜没睡，端琰替他们给家里关键的亲戚还有吕佳怡的挚友发消息，通知后天的葬礼。

    想起昨晚吕佳音疯狂的痛哭，这会儿他才清醒了些，总觉得吕佳音的话似乎有奇怪，正打算给端琰打电话时，对方像是有心灵应一般先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