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洲烂醉如泥，朱媛顿时知今天看诊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于是拉着陈月洲坐在餐厅一边解酒一边问：“发生了什么了？”

    “没什么……”陈月洲靠倒在餐厅椅上，“明明是个什么都不知的兔崽……明明是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兔崽……却说话那么难听……连我整个人都否定掉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思考……”

    朱媛一听，有些张。

    陈月洲神似乎存在问题她早有耳闻，如今的陈月洲一直于安定状态，她其实倒不希望陈月洲什么康复治疗，省得反而现什么问题。

    “呐……朱媛……”陈月洲呢喃着开。

    “什么？”

    “你生而为女人，觉到开心过吗？”

    “我生而为人都很累了。”

    “那你生而为女人，觉自豪过吗？”

    “怎么可能？”

    “明明都当上教授了？”

    “那也是我自己的本事，和别有什么关系？废柴一样的女人满大街都是，我这清醒的女人比较少了……”朱媛答，顺便拿了冰块给陈月洲，“敷睛，否则明天起来绝对了。”

    “朱媛，你希望自己是个男人吗……”陈月洲又问。

    “当然。”朱媛答，“我可是一都不比男人差，男人能的我都能到，我有时候在想，我要是个男人就好了，只可惜啊，不带把就是不带把啊……”

    陈月洲脸上的表越来越丧，没有再说过话。

    夜里，他独自躺在床上，呆滞地望着天板，视线木讷。

    自从和那个玖六七说过话之后，478就消失了。

    是因为真实的自己已经被拆穿了吗？

    所以连478都已经无法自圆其说所以脆不见了吗？

    到来，自己的存在难真的只是一个笑话吗？

    只是一个渴望变成男人、于是亲手杀了男人、把自己伪装成男人、一副在上姿态了那么多任务的可怜女人吗？

    陈月洲缓缓抬起手臂，夜光，能隐隐看清自己手指的廓。

    其实是不是笑话，只要一探究竟就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