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来，盯着对面空着的椅发呆。

    好像有一恍如隔世的觉。

    贺云声因为工作加了一会儿班，忙完手里的事之后便匆匆赶来，他一来便注意到了席峰，一边朝他走去一边说：“对不起，刚才急着赶一个报表，所以晚了半个小时。”

    席峰对贺云声笑了笑，说：“没关系，快请坐。”

    贺云声坐来，整理了一发和镜，随后问席峰：“听说你要去崇丰市了？”

    席峰一，语气郑重，“我要离开这里了。”

    第19章

    餐馆价格不贵菜肴致，到了晚饭时间客来客往，周遭全是嘈杂的人声，席峰看着对面的贺云声，见到他把袖挽起来，餐巾叠好放在旁边，仔细而致。

    一瞬间席峰有错的觉。

    最初认识时他没有觉得贺云声像女人，最多不过是活得不够糙，后来知他是同恋时，恍然发觉对方的细致其实是一娘们兮兮的表现，到了今天，他又不觉得贺云声像女人了，就只是一个温和敛的男人，不糙也不喜将就。

    席峰已经好了菜，等贺云声坐来便叫服务员可以上菜。

    凉菜菜接连被端上桌，一共四菜一汤，贺云声看着上菜，说了一句：“太多了。”

    席峰说：“不多，我胃好。”

    一时间谁也没有动筷。

    席峰抬起看了贺云声一会儿，说：“是不是我退后这一步，我们就能继续朋友了？”

    贺云声回答他：“恐怕很艰难，我们可以普通同事，但是不能再成为朋友。”

    席峰一只手在桌边缘，忍不住收手指，咽那不甘心。他已经退步到了这地步，到来对方却连朋友都不愿意和他了。

    “这一趟过去分公司，好好发展，”贺云声对他说。

    席峰斟酌一，挑拣着话来说：“崇丰那个地方我没去过，也不知生活能不能习惯。”

    “我去过，”贺云声说，“我妈妈在那边。”

    席峰有些诧异，朝他看去。

    贺云声目光好像透过席峰的看向了远方，“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她在我父亲去世之后组建了新的家，现在人就在崇丰市。那是个不错的城市，也许你过去之后很快就能习惯。”

    “你会经常去看她吗？”席峰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