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小明抬，还没张，林宿又补充：“让我离开这事没商量。”

    王小明顿了顿，无奈：“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林宿：“……你就没有其他的愿望了吗？”

    王小明摇：“为什么非得是我？”

    “因为我等了五百年，只等来了你。”

    王小明一愣。

    林宿也跟着他一起靠坐了来，没什么形象的盘着，脑袋朝后仰着靠着墙：“我吧，我啊……我考神学院的时候校和朋友都让我选幸运神专业，可我就是不想照他们说的去，我觉得……大家都会去的事，多没意思啊，没劲透了。神学院里有很多专业，平凡之神千年来只过一位学生，毕业之后承受不了压力，最后……犯了错，被踢人界受罚去了，而那之后的第二位学生，就是我。”

    王小明眨一：“你还真是能作的。”

    林宿：“……”

    王小明却笑了起来，也不知他在乐什么，林宿啧了一声，继续：“如你所见，我毕业之后参加工作，在神当局就职，五百年……我了五百年时间，一次考都没合格过，因为没人喜平凡，也没人希望平凡，我的业绩考一直为零，我好不容易才等来了你。”

    “你等等。”王小明一脸古怪，“你是怎么确定我是你要找的人的？我也没希望过平凡啊？”

    “我给你看样东西。”林宿伸手，示意王小明牵住自己的手，“你看了就知了。”

    林宿将王小明的手自己的白衣袍里，王小明就觉前一白一黑又一白，周围的景就已经完全变样了。

    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左右看看：“这里是……？”

    “我还是第一次带人类过来，”林宿在嘴边比了个嘘的手势，“可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了。”

    王小明忙捂住嘴。

    林宿小声：“说复杂了你也不懂，简单说……这里是我的办公间。”

    “办公间？”王小明轻手轻脚往前走了两步，这地方一片雪白，没有一草草，连黑都没有，就是一片纯洁无暇的雪白。一片空茫的雪白里，有一扇白的窗，但是看不到外的景象，觉朦朦胧胧，似乎被什么遮挡了，窗摆了一张大书桌，很大，觉可以躺十个王小明上去，书桌后是非常大的书架，耸云，看不到。

    说是办公间，除了一扇窗，这里就没有别的了：没有门，也没有粱，更没有天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