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崩溃。”

    王小明目瞪呆：“你们自己不能造神吗？”

    “当然不，”林宿，“每一个神领域都有自己的月亮井，新的神是从月亮井里生的。月亮井里的纯不纯，多不多，就是看神领域的发展况，神领域越繁荣，越闹，月亮井就越纯粹，越丽，生的新神数量也会固定。”

    “还有很多个神领域？”

    “神界很大的。”林宿一脸‘一看你就没见识’的表，“曾经也现过神当局现问题，神领域崩溃的事。”

    “崩溃了会怎么样？”

    林宿脸上显一些恐惧的神来，似乎比较怕谈到这个。明明正值盛夏，他却抱住手臂，小声：“崩溃的神领域就成了死地，那个地方就再也不会现神灵了，其他的神如果不小心落死地，瞬间就会被神力，烟消云散。”

    王小明瞪大，也有些吃惊。

    “犯了大错，被执行死刑的神，就会被放到那里去。”林宿抿了抿，“那是连死神都不能踏的地方，是真正的死地。没有神会愿意被放到那里去的。”

    王小明突然有些张：“那你，你会不会……”

    “我不会！”林宿呸呸呸了三声，“不要诅咒我好不好？”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我没有犯什么错，我只是考不合格而已，”林宿撇撇嘴，“除了过得穷困潦倒一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这一百年我还没有成绩的话，就会被送回神学院重修。”

    连续两百年不合格的神就会被送回神学院重新来过，但这条规矩从建立到现在就没有真的使用过。没有哪个神会这么没用。

    鉴于平凡专业本来就很特殊，所以林宿才被宽容了五百年。

    “重修，要修多久？”王小明问。

    “重修就是重再来，”林宿叹气，“我得和新生一起校，重新选择专业，要两三百年才能毕业。”

    “……”上个学要上个两三百年，也是够够的。

    王小明沉默不语，林宿凑过去看他：“好难得你会对神界兴趣啊。”

    王小明看了他一：“已经被你缠上了，既来之则安之。”

    林宿笑起来：“好，我就喜你这样。”

    王小明心里咚咚了两，他伸手摸了摸自己：“你喜……我？”

    “啊。”林宿漫不经心地去拿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