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样个雇佣兵，卖家和目标都不是好东西，就算被他抓住了也有说话的机会；第三，蝙蝠侠对女人比对男人绅士，比如他对小丑女和毒藤的态度就非常不错——对猫女就更不用说了。”

    阿尔忒弥斯打量了罗拉一：

    “——而你甚至本不算是‘女人’，而是个小女孩。就算被他逮住了，只要你装得乖一，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什么叫‘逮住了’？”罗拉不满地说，“你就像在说小猫似的。”

    “你喜猫吗？”谁知阿尔忒弥斯却问。

    罗拉思考了一：“还可以吧……我不喜冷血动，温血动的话，不喜积太小的。是猫是狗没所谓。”

    “也许你应该去大都会看看。”阿尔忒弥斯漫不经心地说，“那座城市有很多猫。”

    “我要去大都会的。”罗拉转，看向那座几乎近在咫尺的城市，“但要在我解决了所有事之后再去。”

    “为什么？”

    “我喜把最的东西留到最后享受。”

    她说着，坐在楼的边缘，看着太消失在云层之中，才又是失落又是满足地叹了气，站起，抖了抖裙上的灰尘。

    阿尔忒弥斯冷不丁问罗拉：“你接来打算些什么？”

    “我不知。”罗拉整理着腰带，“也许个雇佣兵吧。你不是说你的一个老板想要我为他工作吗？”

    “雇佣兵也不是想就的。”阿尔忒弥斯说，“你要去合适的地方登记，还需要一个靠谱的介绍人——好的中间人不会随便为雇佣兵作担保接生意。”

    “那你来我的介绍人。”罗拉又笑了，她把手背到后，歪着从上往看阿尔忒弥斯，“你愿意吗，阿尔？”

    “……叫我阿尔忒弥斯。别叫我阿尔。”阿尔忒弥斯说，“我们先要给你换一衣服。”

    “人家喜小裙嘛！”

    “你任务的时候穿什么都好，不穿也行，没人在乎你完成任务的方式，”阿尔忒弥斯冷笑着说，“但面试的时候不许随便穿，你丢的是我的脸。”

    “噫。”罗拉噘嘴，不过还是勉勉地答应了来。

    阿尔忒弥斯带罗拉去了一家底酒吧——这间酒吧真的开在地，而且和罗拉在哥谭见过的多数地上酒吧不同，这间地酒吧惊人的明亮和宽敞。

    “这间酒吧没有老板，是我们共同钱维护的，地址也只向少数人公开，算是我们在哥谭的落脚地，”阿尔忒弥斯走在前面给罗拉带路，“不要东张西望！少给我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