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奇装异服的雇佣兵和他们凶悍的神。

    “他在这里吗？”企鹅人问罗拉，随后他就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我在说什么傻话，他当然在这里，问题应该是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他在那栋楼的楼啊。”罗拉说。

    她从风衣里掏一个小小的红外线灯，对准蝙蝠侠的小耳朵，然后啪地把红外线灯打开。

    跟随着她的指引，好几个小红同时汇聚到了蝙蝠侠的上，分别对准了他的和。

    蝙蝠侠冷冷地看着罗拉。

    罗拉开心地在原地蹦了蹦，用力朝他挥手——周围全都是一米八往上的壮大汉，在场所有人中只有她得最矮。

    企鹅人比她更矮些，可这家伙穿着带跟的鞋，鞋里估计还了增垫。

    这就很尴尬了。

    “阿尔忒弥斯向我推荐你的时候，我得承认，卡门，我并不相信你能帮助我抓到蝙蝠侠。”企鹅人发了古怪的笑声，“但现在我得为轻视你向你歉。你不熟悉我的老对手的作风，但能在不惊动蝙蝠侠的时候发现他的行踪是很了不起的成就。”

    ——他本就没藏啊。

    ——人家明明是故意想要你发现的。

    但企鹅人现在正得意洋洋，开心得不行，罗拉就默默地咽了想说的话，合地了一个捧场的笑脸。

    现场的雇佣兵们至少消失了一大半，只留寥寥几人跟着他们一起走大楼，罗拉回看了一样蝙蝠侠消失的方向，跟在企鹅人后走了去。

    很遗憾，这栋大楼外一致，没有现从表面看十分破烂，却别有天的况，大楼最值得称的地方就在于它虽然破破烂烂的，但至少还净。

    他们一同步了一个神奇的，还在继续运作的电梯——又是地？

    哥谭的系统足够扑朔迷离了，它简直就是一本没没尾且连中间分都断断续续难以串联的探案集，除了混、谜题和颠三倒四以外空无一。

    而这群人还那么衷于挖地室。

    罗拉不得不恶意地揣测迟早有一天这座城市会因为地上过度发展、地过度开掘而压垮地基，从而沉海底。

    ……想象一可能会现的况，罗拉竟然还觉得酷的。

    她跟着企鹅人以及所剩无几的一些属们走了一个安静的房间，跟在企鹅人后的那些属和雇佣兵们每隔一段路就会留来两个照看空的走廊，到最后房间的时候，企鹅人边竟然就剩她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