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能告诉我你为瑞贝卡了什么吗？”

    “……我不能。”旺达说，“我不记得了。”

    “她洗掉了你的记忆？”

    “我自愿的。我同意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多。”特罗说，“确实她许诺说她能让你不再失控，但——”

    “她到了，特罗。”旺达打断了他，“我们都知我的能力失控以后会有多可怕，‘绯红女巫’的力量本质不是法，而是改变‘概率’，如果我的能力暴走，整个变人群都会因此而毁灭。”

    她的语调是如此笃定，就好像她确实见过那样的景象似的。

    “但这只是个猜测而已，旺达。”

    “……这不仅仅是一个假想，”旺达说，“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可思议，但我经历过时间旅行。博士是瑞贝卡的朋友，他带着我看过无数过去和无数未来，特罗，”旺达的声音忽然变得极为恳切，“不你想不相信，今天的‘现在’已经是我努力了无数次的结果。”

    “告诉我她要你了什么。”特罗说，“只告诉我你知的就够了。”

    “……她要我照顾罗拉。”

    他们都知罗拉就是平行世界的瑞贝卡，瑞贝卡就是平行世界的罗拉。

    特罗了：“这个答案合乎理。”

    “抱歉。”旺达说，她向前走了几步，抬手抚摸特罗的面颊，“我只是太害怕我失控了，你不知那会有多可怕，特罗，如果你和我一样亲见过那场景，你会不惜一切代价去阻止我。”

    特罗将手覆盖在旺达的手背上：“这可说不准。我不确定我到底会不会对我最亲的手。”

    但他的语调已经缓和了来，还上了防风镜。

    “你要去的地方一定很远。”他说，“来吧，我送你过去。”

    旺达笑起来，她搂住特罗的脖，轻盈地往上一，特罗稳稳地接住了她，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综上所述。”罗拉说，“这个任务需要我们的通力合。”

    “等、等等，”小蜘蛛叫，“你说曼哈顿的里有成千上万的变人？”

    “没错。”

    “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因为如果有这么多浪变人，斯塔克先生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