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容忍你变成这样的……收手吧，现在还来得及。”

    “……她说的对。”杰森忽然说，“不小丑了什么，不他造成多少混，杀了多少人，用什么方式伤害他的朋友和同伴，他都会忍耐去；但如果是他的同伴，比如罗宾犯错，哪怕一丁错，他也不会姑息。”

    “她”是谁？

    “她”一定很重要。芭芭拉直觉这么认为。“她”一定是那个让杰森能保持冷静的人。

    也许他死而复生的秘密也在这里面。

    但杰森没有再提起过那个神秘的“她”。他坐在沙发上，沉默着听完了芭芭拉苦婆心的篇大论，然后沉默着站起来，打算直接离开。

    芭芭拉叫住了杰森：“你要到哪个地步才会满意？”

    “他不肯解决小丑。”杰森说，“我来解决他。”

    “然后你就会停吗？”

    “然后我会以我自己的方式保护哥谭。”杰森冷笑了一，“我要证明蝙蝠侠‘不杀’的那一是行不通的。”

    他大步离去了，芭芭拉忧心忡忡，却又对他束手无策。

    ——她还是帮助杰森遮掩了他留的痕迹。

    一次。两次。三次。更多次。

    杰森终于主动联系了芭芭拉，他又来了那间安全屋：“你想什么？”

    “我不知。”芭芭拉说，“可能我只是想尽可能地把事往后拖。”

    尽可能地把事往后拖，杰森想，这不就是罗拉一直在的事？

    不是在对待他，还是在对待自己的世上。她里说得很好听，行动却总不是那么回事。

    芭芭拉看到了杰森脸上一闪而逝的笑容。

    多么真挚又多么稀薄的笑容。

    像是哥谭市的光。

    是“她”。芭芭拉立刻就知了。一定是“她”。她想不来在经过了这一切之后，还有谁能令杰森这样的微笑。

    除了“她”。

    她想问得更多，但提姆来了通讯，而且刚好就是在问和红罩有关的事。

    杰森退开了，他坐到了窗前，开始拭他的枪。

    他好像不在乎芭芭拉接来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