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法律，但没有‘善恶’。”

    罗拉仰起，遥遥地看了一不远的城镇，然后她转过，问：“你去过保护区吗？”

    “噫。”罗拉说，她又问，“在这颗星球上，杀人是合法的吗？”

    顺着这个思路还能衍生很多条款，比如保护区和非保护区的人员动状况：是双向动还是单向动？

    他对罗拉中的“善恶”没有反应。

    “有一些是，有一些不是。”男人有问必答，而且言无不尽，“我们到之前就已经有一场混战，混战的双方都受了伤，我们就趁机杀光了他们。”

    想要久地维持这扭曲的统治，就必须是双向动，但非保护区的人要什么才能保护区，保护区的人又了什么才会被放逐到非保护区，又是一个值得思的问题。

    ——有意思。

    罗拉心安理得地原谅了自己的心。

    ——嗯。

却无法到被正确的翻译，而罗拉在提问的时候，“无罪”这个词的重是“作恶”而非“犯法”——至少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但他在看到罗拉杀死他的同伴时却非常平静，再加上罗拉来这里之前看到的那些残肢断……罗拉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她又盘问了这个男人一会儿，算是初步了解了这个星球的况。

    “在保护区外面杀人是合法的。”

    “你这么，一定能成功去的。”男人说，他的中逐渐现了一烈的憧憬，“所有生在非保护区的人都有机会保护区，只要他们足够——就能够保护区，不用再过这朝不保夕的日，在保护区里，所有东西都是无偿提供的，住所，，净的……”

    保护区外杀人合法。

    他的语气狂得让人发麻。

    她又问了一些问题，然后放走了他。

    已经可以想象来了，保护区的况一定好得宛若天堂。

    一堆七八糟的肢位全都混在一起了，掉在一起的大、手指和嘴可能是来自五六个人的，混得七八糟的，要拼一个完整的人不行，要从中分辨两个队伍也不容易。

    罗拉知自己想对了。

    “知，有两个。”男人说，报两个古怪的名字，“他们互相敌对，都宣称总有一天要掉对方，但不得不在各方面行合作。”

    “议会。”

    “我为什么要去保护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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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那些人是你们杀的吗？”

    听起来这两个势力完全就是一伙的嘛。上层吵得再怎么厉害，看起来分歧再怎么严重，实际上都是一丘之貉。

    “你们的最统治者是谁？”

    如果塔迪斯的翻译机制真的有那么智能，能到完全意义上的“意译”——

    罗拉明白了过来：

    但这个男人却没有在第一时间远离罗拉，他问罗拉：“你不去保护区里看看？”

    “没有。”

    男人没说活，可能在他看来罗拉是个无论举止还是言行都非常古怪的人，他本不知要怎么应对。

    “你知议会里一共有几个势力吗？”

    这个社会把所有肮脏和黑暗的东西都排斥在保护区之外，形成了两极端。

    罗拉问：“这条法律是谁制定的？”

    “议会。”

    这个罗拉倒是没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