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我以为我没有父亲受到的那梦境，没有像父亲一样听到奇怪的絮语，也不像他一样得知‘转变’的仪式，我的孩也会和我一样。”约翰尼急促地说，“我以为这血统会逐渐稀释，我以为……我以为再过几十年，再过几代人，我们就能重返地面。”

    “我错了。”

    他说，“我的父亲是人类和它们的混血，我的母亲是普通的变人，我的妻也是普通的变人，罗斯生的时候完全和正常人一样，我还以为到了她这一代，这血统就能……没想到它只是潜伏了去而已。”

    “她还能恢复正常吗？”科莫问。

    “不可能了。”约翰尼说，“转变是不可逆的，而且转变之后的……东西，也和转变之前不一样。转变之后的他们不再是我们的同伴，甚至不再是人，而是纯粹的怪。”

    “没有例外吗？”

    “没有。看看杰克。你能想象罗斯会这么对待杰克吗？”

    “我不能想象为什么罗斯会主动寻求‘转变’。”

    约翰尼苦笑了两声，但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他说：“我的父亲和我讲述过这受，到了一定年龄之后，属于怪的血统就会提醒你：到时候了，你会自然而然地明白要怎么才能完成转变。”

    “这受就像是发育期，会胀痛，酸，因为莫名其妙的烦躁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看边的任何事都不顺。”

    “会告诉你怎么才能取得自由，变得更，更完善，就像……”约翰尼比划着，“就像男孩发育成熟之后本能地学会怎么.一样。”

    罗拉笑了声，又赶清了清嗓来掩饰自己的笑声。

    科莫没有笑。他问约翰尼：“现在怎么办？”

    罗斯是约翰尼的女儿，杰克是默认的继承人，同时他们俩也注定了会在一起。这两人的失踪绝不可能被隐瞒住，得想办法才行。

    约翰尼沉默了一，忽然抬，准确地对上了罗拉的睛。

    ——被发现了。

    ——居然现在才被发现。

    没等约翰尼说什么，罗拉就自己从楼上飞了来。

    科莫抬看了她一，默默地扯过一片碎布，遮住了杰克的重位。

    被当成纯洁小女孩的罗拉：“……”

    她抿着笑了笑，对上约翰尼的视线后，她至少看起来有不好意思地说：“……我听到这里有奇怪的声音，所以过来看看。”

    “你听到我们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