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博士一起走了蓝
的电话亭。
在他们一起离开了许久之后,这颗星球上的时间开始倒转,所有死去的人重新现在原地,目光呆滞、动作僵
,他们安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一直等到这颗星球上方的太
重新升起。
瑞贝卡说:“谢谢你,博士。”
要多准备才行。
“这个世界就是个游戏吗?”她问,“我现在其实没有站在你的面前,也没有和你说话——本就没有‘你’——我只是躺在我在现实中的床上,
着一
潜意识游戏
盔,然后就以为我在游戏中遇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最后一趟旅途。”博士很认真地调
,“我们说好的,这是最后一次,这趟过后你就必须乖乖回到你自己的世界去。”
距离罗拉和博士离开的五分钟后。
“我最倒霉,老遇到喜折磨人的玩家——那可真是痛啊。还能怎么办?忍着呗,没辙。”
罗拉从蓝盒里走
来,仰
看着博士,忽然问了对方一个很古怪的问题。
整颗星球又活了过来。
“好好好,”瑞贝卡撇嘴,“好像我有多喜这个世界似的。”
周围哄笑四起,没人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真希望所有新来的玩家都像她一样给个痛快的。我遇到的都是看‘人类在生死存亡之际的丑陋面’那一
的玩家,害得我成天都要演戏给他们看。”
新的玩家快到场了,他们得随时据对方的反应
调整,这是一件很消耗心神的事
。
“你怎么了?”有人问他。
“那个女的是谁?”
罗拉笑了:“替我转告瑞贝卡,我很谢她为我
的一切。”
最后被罗拉放走的那个男人一路都没有说话。
“那又不重要,”罗拉回答,“我知她曾经帮助过我,这就够了
“有人知她买的什么技能吗?那一招
好的,一
也不痛。”
死去的人可以复活,曾受到的伤害可以重置。
于是这个被罗拉放过的男人笑了笑自己的突发奇想,摇着了人群。
她陷了沉默,半晌后轻轻叹了
气:“走吧,博士,你答应我的旅途还没有完成。”
“我和你一样希望她能过得更好。塔迪斯已经扫描过她的,她的状况还不错——看来你的帮助对她来说非常有效。”
那群被罗拉杀死的人说笑着聚拢了。
“我觉得……”他有不确定地说,“她好像看
来这颗星球就是个大型游戏了。”
这颗星球主打的游戏效果就是真实,真实到有时候就连玩家自己也不知自己
了一场游戏,真实到玩家所遇到的一切都是事实——这颗星球确实被议会把持,也确实有着“保护区”和“非保护区”,但对这颗星球上的人来说,生命并非消耗品。
“如果你用游戏人生的态度过你的人生,人生即是游戏。”博士回答,“如果你用对待人生的态度来对待你的游戏,那游戏和人生就没有区别。真和假是由你来判定的。”
—以还
,以牙还牙。
“我会的。”博士说,“但你还不知她为你
过的什么,对吧?”
杀人和被杀也不过是艰苦一的苦力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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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帮助?”瑞贝卡反而笑了起来,“我可能帮助了她,但一定伤害了她……”
地球,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