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去睡觉了。”布鲁斯说。

    至于罗拉, 那就……本和她看起来的不是一回事了。

    ☆、耳坠

    他转移话题说：“我不久之前才刚去了一场拍卖会，有一对翡翠耳坠很适合你，颜很你的睛……所以我就拍来了，”他轻声细语地说话，“你要看看吗，小公主？”

    都是那么清澈和纯洁。

    罗拉的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起来, 地盯着这两滴翡翠——华丽的灯光, 这两滴翡翠在布鲁斯的手心里映了两条清幽的翠绿光, 那绿是如此清澈和柔——布鲁斯是对的, 这对耳坠看起来实在是和罗拉的睛十分相。

    布鲁斯没反驳，不过真正让他吃惊的其实不是罗拉的重太轻，而是她的重和她的型对比起来不符常规。

    “你不我了。”罗拉哭唧唧地靠在他肩上，“我是卢瑟的女儿，你们都不我了！”

    布鲁斯看了看双手扒着他的手臂，正痴迷地变换着姿势和角度欣赏这对耳坠的罗拉, 微不可见地笑了笑，手指一合拢, 就将耳坠握在了手心中。

    他一只手还被罗拉抱在怀里, 是拿另一只手抱的罗拉，觉不对了，他就拿抱着罗拉的手往上拢了拢, 拢得双脚离地、全都靠在他上的罗拉歪来倒去的。

    “那你去打莱克斯一顿。”

    罗拉立刻仰脸看他，睛睁得大大的，就像忽然被夺走了逗猫的小猫, 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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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十分刻地知不该和一个正难过的小女孩讲理。

    虽然布鲁斯什么都没说过，但老家阿弗早就将它打理得妥妥当当，在罗拉离开之后，还陆陆

    “你不我了！”

    她边喊边拿手去抠布鲁斯的手指，但很乖地没有用多少力气, 而是喊几声挖一，一副不把耳坠挖来誓不罢休的样。

    还没等布鲁斯说话, 她就死赖脸地往他的怀里一趴, 颠颠儿地咕哝：“布鲁西爸爸。”

    “……不你是谁的女儿，”布鲁斯轻声哄她，“你都是罗拉呀。”

    那确实是一对很的翡翠耳坠。

    “……”

    他一路把罗拉抱到了她的房间里。

    “你太瘦了。”布鲁斯说。

    韦恩主宅足够大，这个房间早已经被视为属于罗拉的房间了。

    “……”

    “就、就只是给我看看吗？”罗拉惊呆了。

    而且是很少见的、适合少女而非成熟女佩的翡翠耳坠。

有别的反应的吗？你正不正常啊！”

    “要看的。”罗拉赶睛，“在哪里？”

    布鲁斯笑着一把就把罗拉抱了起来，然后有些古怪地挑起了眉梢：这个重量和手……

    “……没这回事。”

    “你不我了！”

    “……这事，”布鲁斯艰难地说，“也不是超人的错，而且我怎么骂他呢？我和超人又不熟。”

    翡翠是确凿无疑的、真真切切的清澈和纯洁, 这是毋庸置疑的。

    布鲁斯抬起手，向罗拉展示被他放在手心中, 泛着之意的两滴纤的雨。

    罗拉上次来时睡过的房间已经被收拾好了。

    “女孩瘦一好看。”罗拉回答。

    “那你去骂超人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