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拉估摸着这样也差不多了，就转过了：“迪克？”

    “你停了。”迪克愉快地说, “所以你确实需要一来自我的小小帮助，对吧，罗拉？”

    “也许是，”罗拉说，“也许不。”

    “你能告诉我布鲁斯为什么会对你禁令吗？你在酒吧里了什么？”

    “为什么不是我在酒吧‘被’了什么？”

    “我了解女孩儿。”迪克一个大大的笑脸，“虽然你有努力表现得很温顺，但你绝对不是乐意容忍别人的类型——你对那些人渣了什么？”

    他兴致地猜测起来：“你迫他们把为你准备的东西‘享用’了？不，如果只是这样，布鲁斯不会这么生气。你折断了他们的四肢和脊椎？还是……”

    “我杀了他们。”罗拉说。

    她始终半转着，折着腰和迪克说话，这是一不打算和对方谈的表现，或许还有不太上心的怠慢。

    好在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年纪又小——这两确实让她从一诞生起就占尽了便宜，就算了很过分的事，人们也总是倾向于原谅她，或者只在上相信她说的话。

    真是不公平。

    迪克一愣，接着就笑了起来：“别开玩笑了，”如果罗拉的反应这么激烈，布鲁斯不可能表现得这么冷静和镇定，他觉得罗拉只是在逗他，“告诉我事实，罗拉。”

    “我告诉你的就是事实。”罗拉重复了一遍，“我杀了他们。”

    她依然半侧着，红的发只是略微梳理顺了，随意地散在她的肩颈和腰背上——她微微倾斜着，从红发的隙里观察迪克的表。

    迪克的表很复杂，而且经过了一系列古怪的转变。

    罗拉没有看得太过仔细，于一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原因，一她自己也不太能明了的理由，她觉得她应该会和迪克划开界限。

    还以为在餐桌上已经得很明显了，罗拉想，为什么迪克一也不为受到冷遇生气呢？

    “你这么了。”迪克又说，好像是觉得没能表达自己想要表达的绪，他换了个更夸张的腔调重复了一遍，“你这么了——在布鲁斯的看之。”

    布鲁斯没有看她，罗拉想。

    布鲁斯有太多事需要费心了，他没有时间看她。

    他同样也没有资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