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他希望我拥有一些和他相近，而和超人相反的特质。”

    “我的官和绪系统确实是扭曲的，我确实如他所想的那样……仇恨超人。”

    也许这就是卢瑟重新在第二次中断对罗拉的养分供应后，再一次开始尝试培养罗拉的理由。

    克拉克忍了又忍，还是禁不住苦笑起来：“你觉得罗拉和瑞贝卡像吗？”

    “友提醒，”布鲁斯说，“罗拉是个谎言专家。”

    他的意思很明显，瑞贝卡也有可能是在向他们所有人撒谎。

    最大的漏就在于瑞贝卡居然会被小丑抓住。

    虽然瑞贝卡不会飞，但她同样不会受到绿氪石的影响，单纯说武力，小丑加上他的那群手也绝对打不过她；至于小丑惯用的那些心理战术，只要有了绝对的实力，破局也不是难事。

    那么瑞贝卡为什么会落到小丑的手上就很惹人注意了。

    尤其是在她明知她被抓住的场景正在被小丑行全球直播的时候，依然选择说那番话，其用意实在让人不能不去究。

    在瑞贝卡离去后他们当然也针对她了一番调查，当然，主要是蝙蝠侠在行调查——作为小半个当事人的超人对此保持了距离，从未参与过那些和平行世界、从平行世界来的瑞贝卡相关的话题。

    “瑞贝卡没有撒谎。”超人平静地说，他看了自己的老朋友一，“我想你应该没有查到你想要的东西。”

    “我的查探被拦截了，对方所使用的技术无法解析。”蝙蝠侠说，“你知原因？”

    他还真是有把疑问句说成肯定句的天赋。

    “……在瑞贝卡离开之后，我收到了平行世界的超人送来的歉信。”超人说，“他稍微解释了一他的况。”

    没等蝙蝠侠再问什么，他就不容置疑地说：“好了，蝙蝠，我知你对报收集有多固执，但平行世界的况由平行世界的我们决定，瑞贝卡的事是一个小小的失误，他们已经联手解决了这个失误。”

    蝙蝠侠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用沉默表示了赞同。

    迪克将车停了车库。

    罗拉正趴在车窗上往外张望，透明的车窗折着来自窗外的灯光，在她脸上留透明糖纸般的淡彩光芒。

    “你就住在这里吗？”迪克饶有兴致地说，“和你的风格有不太相符，罗拉。”

    罗拉在纽约的暂住地只是个小小的公寓，甚至不是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