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后罗拉停了一会儿。

    “你和我是一样的人，我能受到……永远不知自己一秒会什么，对不对？哼。”小丑趴在桌上，毫不在意地了被他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牌，“实际上，我认为你有特殊的天赋……和我一样的天赋！哈哈哈！听听你的笑话吧！你的小丑笑话！”

    “这是个很好的笑话对不对？”接着罗拉就说, 她兴奋地趴到桌上凑近了小丑，“我觉得这个笑话好的！”

    “你错了，亲的罗拉，我不知。”小丑古怪地笑了——笑得这么古怪应该不是他的本意，不过他脸上夸张的油彩令他任何时候都显得令人骨悚然。

    “*比他们说的话有趣多了，”罗拉继续说，“起码*有不同颜不同味，而他们说得话无非是那么几句话，车轱辘过来又过去，简直就是一坨*被成千上万的人传来传去——这个刚吃完就拉来，另一个人继续吃去和拉来。”

    “平行世界的人。”罗拉说，她费力地搜刮着记忆, 思路渐渐畅起来了，她回忆起了和这个笑话有关的整个故事，还有和这个故事直接相关的两个人。

    她忽然生起气来，也不知到底是哪一被小丑戳中了——可能是在小丑狂笑着说“你和我是一样的人”的时候？

    “你知我不会杀你。”罗拉说，“真无聊。”

    她的绿睛宛如初的芽，真是天使般的脸。

    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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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饶有兴致地看着罗拉。

    “我知你有多迷恋有趣的笑话, 所以才讲给你听。”罗拉甜地歪着, “你觉得这个笑话和你的命等值吗？”

    她和小丑对视了一会儿，忽然叹了气，整个人都在了桌面上。

    虽然罗拉知小丑的思维方式异于常人，而且他的行事也时常毫无逻辑, 但他这么脆利落地这样的发言，依然让她到十分惊讶。

    他癫狂地大笑起来，罗拉趴在桌上，抵着自己的手背，默默地看着狂笑的小丑。

    “没错，”小丑赞同地说，“绝妙的笑话！完的笑话！”

    他转着珠打量罗拉：“我并不明，亲的，我只是很清楚人人心中都有黑暗面……而我所的，不过是帮助他

    也不知她这句话到底是在评价什么。

    人只有在被戳中痛的时候才会生气。

    是她不会真的杀掉小丑这件事，还是她的想法被小丑看来这件事？

    “——我觉得这些人全他妈是在放。”罗拉微笑着说，“他们的脑袋应该和互换位置，否则我理解不了为什么他们这么擅*。*都要比他们说的话更有趣，你不觉得吗？”

    “当然不, 亲的罗拉, ”小丑兴致昂地回应，“它的价值远超于我！”

    “你可以说话了，”她微笑着提醒小丑。

    “听听外界对你的传言吧，小丑，我承认你总是被渲染得很可怖。”罗拉冷笑了一，她直起，双手抱，“人人都说你是犯罪专家，是最可怕的超级反派，你玩人心的手段明无比……你猜我是怎么想的？”

    他死死地盯着罗拉：“你想杀了我吗？来吧，亲的，动手吧，杀死我的难度不会比杀死一只猫困难多少……”他神经质地咧开嘴，“为什么不杀了我呢？杀了我——然后成为新的小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