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娜呢？”

    “她是你的同事。从某程度上说，也就是我的同事了。”易丝说，“我们和你并肩作战。”

    这话可真动人，克拉克愉快地想。

    然后一个念就撞了他的脑海，并且在接来的时间里持续不断地令他注意力无法集中——也许他可以把易丝介绍给罗拉。

    这中间当然会有很多问题，但克拉克并没有犹豫太时间。

    “也许我可以介绍另一个人给你认识。”晚餐的时候克拉克说。

    “噢，”易丝饶有兴致地朝他投来一瞥，“这就是你一直犹豫的事？我开始好奇对方的份了。别说话，等等，让我先猜一猜。猫女？”

    “不是她。”克拉克说。

    “你确实难倒我了。”易丝说，“黑金丝雀？”

    “也不是。”

    “难是黑寡妇？但我没听说超人和她有过什么集，难你们有私联系？”

    “易丝！”

    “好吧，好吧，小镇男孩，”易丝摇，“揭晓答案吧。”

    克拉克了一秒钟时间——没有丝毫浪费他的脑的一秒钟时间——思考要怎么和易丝解释整件事。

    罗拉是被引擎启动的声音惊动的。

    那辆车就停在她的楼，接着她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papa：“楼。”

    她撇了撇嘴，心说就发了几张照片而已要不要这么小气……等会儿，她好像不止是发了几张照片？她当时钱的时候……好像也是刷的莱克斯给她的卡？

    噫。

    太小气了。

    这个人真的太小气了！

    罗拉换了一衣服就冲了楼，那辆绿的阿斯顿丁就停在楼，玻璃窗似乎经过了加固，她小跑着了过去，窗在他面前摇了来。

    “上车。”莱克斯说。

    罗拉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晚上好，”罗拉慢吞吞地说，“你怎么来纽约了呀papa？”

    “看看你自己，罗拉，”莱克斯说，“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你的整个人生，都是由我赋予的。在你离家走之后，我依然慷慨地决定不计前嫌，继续供应你奢侈无度的生活方式，而你用什么作为回报？”

    我刷你的卡给daddy买了些衣服，罗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