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是这样烈。

    每一次她都愿意去相信。

    罗拉的车速不是很快，所以到哥谭的时候还不是很晚。

    不过哥谭的天就那样，一年中只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几天不是天。

    不像多数城市，不同的季节有不同的光照时间，时间在这座城市是固定的。

    既然总是没有光，钟表就成了唯一的时间尺度。人们遵守钟表而非光度日，某程度上说，这其实也是现代社会的标志之一。

    罗拉说了她自己开车去韦恩庄园就行，但提姆还是来接她了。

    开车的还是阿尔弗雷德。他的工作是不是太多了，罗拉想，这个英国来的家几乎参与布鲁西或者蝙蝠侠的每一份工作和生活。

    想到这个家里层不穷的问题，想到布鲁斯的问题和蝙蝠家族的问题，再加上各生活琐事……天，连罗拉这么没心没肺的人都忍不住对阿尔弗雷德心生敬意和同了。

    不过这不妨碍她这么说：“来，上我的车呀提宝，”她地招呼，“来吧，我会开车的。我自己从大都会开到了这里，我保证不会任何通事故！”

    罗拉有不明白，为什么除了莱克斯以外的所有人都不希望她自己开车？她看起来就这么蠢，连开车都学不会吗？

    “我怕你一个开心或者不开心就横冲直撞。”提姆说。

    好吧，罗拉想，破案了。

    “阿弗阿弗，来我这里。”她退而求其次地朝老家招手，“布鲁斯的车扔在这好了，开我的！”

    阿尔弗雷德很平静地从后视镜里看了提姆一。

    提姆朝她微微摇：不要答应她，她真的一也不靠谱。

    “抱歉，克拉克小。”阿弗就回答，“但我必须履行我的职责。我安全地将莫西少爷带了来，也必须安全地将他带回去。”

    罗拉小小地翻了个白，不不愿地妥协了：“好吧，你们在前面开，我跟在你们后面。”

    提姆……提姆能说什么呢，他也只好答应来，不过还是告诉了老家一声罗拉究竟有多疯。

    “走小路。”提姆告诉老家，“不要走可能会堵车的路。不要考验罗拉的耐心。”

    “也许您应该对克拉克小更有信心一些，莫西少爷。”阿弗说。

    不过他听从了提姆的建议，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了韦恩庄园。

    布鲁斯还在派对上狂，庞大的庄园里空落得像是已经有上百年无人居住。罗拉把车停在布鲁斯的车库里，来的时候还有不太开心。

    “你太过分了提宝，”她说，“你完全不相信我会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