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备他又在实验室里掉了太时间，还忽视了等待许久的小客人。

    “我没关系呀，佩普。”罗拉轻快地说，“我既没有公司要理，也没有超级英雄的义工，我多的是时间。”

    佩普当然不会因此就不代托尼到抱歉，也有可能是这么多年时间里她早已经习惯了为托尼歉了，她很快就向罗拉许诺了一系列礼。

    罗拉笑容里蕴的甜度增加了起码十个百分：“谢谢佩普。”

    她和托尼一起目送她匆匆远去，然后她才转过，对上托尼·斯塔克看似懒散实则锐的神。

    “嗨，斯塔克先生。”罗拉轻柔地说。

    “彼得说你想面对面向我歉。接受你的歉意。”托尼懒洋洋地说，“还有别的话吗？”

    罗拉眨了一睛，又眨了一睛，毫不疑迟地说：“没有了，斯塔克先生。”

    “有意思。”托尼诧异地挑起眉，“我以为你会怀疑一我的回答是不是真心实意，或者至少解释解释你过去所的每一件事的理由。”

    罗拉说：“我能拿到一个回答就已经满意了，至于我的理由，这重要吗？”

    “不重要。”托尼说，“但我现在忽然对你的理由很兴趣。”

    “我是超人和卢瑟的女儿。”

    “说我不知的。”

    “我之前那么，”罗拉说，“是想要papa喜我嘛。”

    噢，想要讨好父亲去获得更多关注和——托尼本该嘲笑这个的，但他没有，因为某绪堵住了他的咙，于是他轻轻咳嗽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那么现在，你为什么不继续为卢瑟事？”

    “因为我发现papa是个不值得讨好的人。”罗拉说，“他还是喜我的，但是他就只给那么多喜，无论我什么讨好他，他的喜都不会变得更多；而且有意思的是，他已经有那么喜我了，这喜也不会因为我忤逆和反抗他变少。”

    “这只能解释你为什么停手，不能解释你为什么歉。”托尼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心想难小女孩儿都算得这么吗？

    罗拉说：“我发现daddy很我，所以我想会让他开心的事。”

    妈的，托尼想，我他妈一定要生一个女儿。

    他也确实会有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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