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儿。”

    “我参加的是儿童组比赛。”提姆不以为意，“完全符合年龄要求。如果你是担心我的名气太大，对我的另一项工作有影响的话，你忘了布鲁斯的工作吗？”

    “你是说公？”

    “……不，是韦恩集团的总裁。”提姆微妙地停顿了一，“不过你说的也没错。”

    仿佛不经意似的，提姆又问：“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好的呀，沉迷恋不可自。”

    “……”

    “拜托了提宝，别跟我来这，想问你杰森哥哥的事就直接问我嘛。”罗拉在电话的这乐不可支，“别告诉我你不知这件事。”

    “我知这件事，我也知你会很快地承认——你以为我当时去纽约的时候为什么要拒绝住到你家。”

    罗拉这才恍悟：“原来你是不想打扰我和杰森的二人世界！”

    其实主要是觉得自己年纪太小不用靠近你们俩近距离地吃狗粮……提姆想，但罗拉的说法也不能算错，于是他默认了罗拉的猜测。

    接着他终于说到了今天的谈话里最重要的东西：“迪克他知你们的事了。”

    “知就知呀，”罗拉说，“他不会现在还想着要把杰森关回阿克汉姆吧？”

    她不相信迪克会有病到这个份上，迪克有病的程度比布鲁斯轻多了，这事更像是布鲁斯会思考的——还只是思考而已，不至于真的来。

    但万一呢？说实话罗拉一直都拿不准布鲁斯家里的人的想法的，虽然她凭借着自己应对神经病和变态们的丰富经验，再加上脑海中那些若有若无的，应该是由瑞贝卡的大脑传递给她的那些印象和布鲁斯家的人相良好，但罗拉从来都不会低估布鲁斯带给自己的养们的心理压力。

    哥谭也是个盛产神病人的城市。

    提姆的声急急忙忙地打断了罗拉的念，他听起来张极了：“怎么可能！迪克又不是真的疯了，既然杰森没有再继续杀人，而且杰森就算是面对着小丑也能忍住不杀他——”说到这的时候提姆的声音打了个绊，不过很快就畅地接了去，“——迪克不会再这么的！”

    “哎呀，”罗拉就心不在焉地猜测说，“那迪克是因为自己当初毫不犹豫地把刚刚复活的杰森关阿克汉姆，但是杰森又不像是他判断的那么发疯，所以自责到差发疯吗？”

    “……”提姆竟然觉得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