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是他说起你好多次了，所以我猜他有想你。”彼得说，“然后就是斯塔克夫人跟我说……”

    “蜘蛛侠当然是秘密份，彼得·帕克是真实份，”彼得奇怪地看了罗拉一，“这有什么可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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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是这么说，罗拉还是有魂不守舍的。她晃晃悠悠地玩着手机混了一整天课，玛丽简不在，她就赖着彼得，让彼得帮她写作业填报告，除了需要监督一彼得别把她的成绩写得太好以外，比跟着玛丽简一起上课还方便好多。

    彼得就不会了，罗拉让他写作业他就写作业，让他填好报告他就填报告，写得罗拉不满意了他还能任劳任怨地重新改。

    “佩普跟我抱怨说托尼想要个女儿。”罗拉吃吃直笑，“哎呀我太可了，斯塔克看到我就想生女儿了。”

    玛丽简就算是帮她了这些事，还是会念叨几句，试图劝她认真学习——不是说学习老师讲述的课程，而是既然她已经学会了这些课程，脆自学更级的东西。

    “……我会保护你的。”罗拉又说，“我不是超级英雄，我也不打算超级英雄，为一群我本就不在乎的人舍生忘死。但我会努力保护我的朋友们。”

    苦婆心的。

    “抱歉，但份对我们来说确实很重要，”彼得叹了气，“我们需要尽可能避免和普通人走得太近，尽可能将秘密份和真实份隔离开。”

    “他这么说了？”

    彼得心说我觉得斯塔克先生没看到你之前就想生女儿了……但他机智地没有说，而是顺着罗拉的话捧她：

    “你怎么了？”彼得问。

    她心说我刚刚才和两个搞在一起的漂亮小上朋友呢！我就不在乎她们到底是谁，过什么事！

    “那么，”罗拉说，“哪个份是秘密份，哪个份是真实份呢？”

    “你们这些人真是，动不动就调查别人的真实份，”罗拉摇，“还能不能好了你们？对方到底是谁就有这么重要？”

    “斯塔克先生最近提起你好几次了罗拉，你什么时候再来复联玩啊，”他一边也不抬地解公式一边说个不停，“布……我是说班纳也很想念你，他说自从你走了，浩克都找不到人可以练手了。虽然我觉得你跟浩克练手的时候就是盯着他猛揍而已，而且我老觉得其实班纳是有兴浩克被打的……你什么时候来？斯塔克先生真的想你的。”

    “你想得。”罗拉说。

    “别多想，我没什么事，我又不是超级英雄，我只是认识很多超级英雄所以有而发……而且我有担心玛丽简和你在一起之后，”罗拉说，“如果你哪一天死了，她要怎么办呢？如果你哪一天份暴了，她又怎么办呢？”

    不过他也有他的坏，比如啰嗦。

    “也许你比你想象得更好一些。”

    “你能这么毫不犹豫地回答这个问题让我觉得很欣，”罗拉说，“就我目前得到的一些浅的经验来看，真实答案和你的回答总是反过来的——超级英雄是个侵蚀很的工作，到最后，你可能会忘记彼得·帕克到底是谁。”

    她说话的吻跟莱克斯有微妙的重合。

    “你不会保护我吗？”

    “在我的想象里我就是最好的了！”

    她想了想，忽然又说：“……现在我觉得我的朋友里超级英雄的成分实在是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