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突然开，“你们最近都在些什么？”

    他是看着罗拉问的，所以杰森不确信他是在问“你”还是“你们”。没所谓，反正罗拉肯定当成“你们”回答这个问题。

    “我不知我在什么……上上学，去复联里玩玩，然后回家看书，别的打发打发时间，”罗拉想了想，“至于杰森，我也不知他在什么。他不是在家里呆着就是门闲逛，偶尔和来找麻烦的人打打架。我们俩都很闲的。”

    “你说得我像个无业游民，”杰森忍不住嘴了，“但我也有自己的工作要。”

    “你在什么？”

    “……等我有成果了再告诉你。”

    罗拉撇了撇嘴，转就跟布鲁斯说：“他现在连个中文凭都没有，你都不觉得他给你丢脸吗？”

    这个话题实在是太搞笑了吧？在这个场合正儿八经地谈论文凭？杰森心说你自己上学有多认真吗你就纯粹是混时间去的啊！

    “……我们家不怎么重视文凭，”布鲁斯果然咳嗽了一声，“不过一般况我们还是有这个东西的。如果杰森需要的话……”他的视线终于顺理成章地，第二次对上了杰森的睛，“……我会安排。”

    杰森看着布鲁斯，布鲁斯也看着他。

    他们沉默着对视了一会儿，罗拉就仰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俩——微微歪着，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然后她忽然冷不丁地抓起了布鲁斯和杰森的手，行将他们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然后在布鲁斯和杰森都错愕地朝她看去的时候自顾自地上摇晃了一他们的手。

    “好了好了，”她宣布，“和平的对话和和平的对视都完成了，现在应该有和平的握手了。”

    “……”

    “……”

    “罗拉。”杰森叹了气。

    他想要收回手，以为布鲁斯也会像他一样无奈且有尴尬地松开手指，结束这个他们双方都不轻不远的握手，但布鲁斯的反应乎他的预料。

    那双有力的手收了……稳定并且温，和当他刚成为罗宾的时候在训练中摔倒和受伤时那双搀扶和帮助他的手一样。

    他曾经那么尊敬和他的导师和父亲，因为那双手从未迟到过，也从未让他失望。

    现在那双手迟到了。

    但似乎那双手还不至于让他真正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