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断：“我们去找卢瑟。”

    “papa不喜你。”罗拉打呵欠，“他给你找了不少麻烦，对吧？”

    他们很少讨论这些，但杰森确实有了新的计划，并且在定地实施它们。他始终对哥谭怀抱着，即使他清楚在蝙蝠侠的控制想要照自己的意愿改变哥谭是个艰到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但事就是要足够有挑战才更有趣。

    至于罗拉？她专注于自己的学业，偶尔会召集朋友们去不大不小的坏事或者好事，全看她当时的心。

    在她所有的小活动中，损失最为惨重的恐怕就是莱克斯·卢瑟了。

    杰森觉得最不可思议的事之一，就是罗拉都这样一无聊就去找他麻烦了，卢瑟竟然都还能态度一如往常地对待罗拉，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我就不用他喜了。”他说，“我想象不来那到底是什么景象，但我知那场面一定会很恐怖。”

    他和罗拉说了一会儿话，一边说，一边把手贴在罗拉的小腹上，缓慢地着她的小肚。那地方摸起来也冰冰凉凉的，杰森试着拿手焐了焐，半晌都没能把罗拉焐。

    杰森不禁担心起来：“以后每个月你都会这样吗？”

    “那倒不至于，大概过个一年半载就会稳定来了。”罗拉说，“我依然会觉得虚弱、脱力，可能脾气也会变得更暴躁，但况绝对会比现在好。你今天没别的事吗？”

    “我这段时间的任务就是陪着你，直到你好。”

    “我现在就很好。”罗拉说。

    她又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呵欠，但不是因为困顿，而是因为疲倦。

    失策了，她想，她光是知这段时期是一个成熟、健康的女都会度过的时间段，但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段时间竟然这么难熬……全心的虚弱和脆弱笼罩了她，罗拉把埋了杰森怀中，控制不住地发了小小的泣声。

    杰森大为张，一叠声地问：“你怎么了，罗拉？很难受？我还是带你去莱克斯集团去吧，如果你不想去莱克斯集团，我就大喊一声超人，让他带你去孤独堡垒。那些掌握了氪星技术的智能机人一定有办法缓解你的况。”

    他捧起罗拉的脸，轻轻去她角的泪痕。

    罗拉懒得回答他了，虚弱一阵又一阵地涌上来，像是缓慢上涨的。想想看这个比喻还真是恰当的，涨落的周期和生理期的周期非常相似，最大的不同就是海面的涨落对她的生活没有影响，而生理期这东西会直接影响她的整个人生。

    这折磨还要持续上一年，如果她的运气不够好的话，甚至可能持续上整个一生。

    ——太惨了吧。

    “有那么难受吗？”杰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