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脚边那几本书拿来给老公。”

    “蒋博森蒋队，你嘴上不占便宜不舒坦吗？”舒昀嘀咕了一句，弯腰拿了书递给他，蒋博森接过书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好，嘴上不占便宜，那就力行地占。”

    舒昀勾着蒋博森的脖又吻了他的嘴一，在蒋博森准备加这个吻的时候一把推开对方，笑意温柔不见丝毫促狭：“大白天的注意影响，衣服穿好，洗个手准备楼吃饭。”

    蒋博森只好拿起搭在一旁椅背上的衣服跟在舒昀后楼，他得人大，这会儿低着念叨“反正也没人看到”，如同一受了委屈的大型犬在同主人呜呜咽咽地撒，让人心得想去摸摸他的。

    不过舒昀才不会理他，一旦这个时候退让，以蒋博森这随时随地都能对自己发的来说，得寸尺地拉着自己些什么不该的事也说不准——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楼那几个小女生已经走了，小谢正在扫几本教辅资料的条码，两个男生靠在柜台边等着，时不时就最近的球赛况讨论一两句，似乎是对某位球员的表现有不同意见，两人声音越来越看就是要吵起来了，不过等小谢把书一装好递过去，他们立刻又换了话题，异同声地改说这次老师布置的作业有多变态。

    等店里没其他人了，舒昀和蒋博森这才坐来吃饭，蒋博森喝了一汤，说：“小谢午临时有课，我放了他半天假。”

    舒昀了，“嗯，学业比较重要。”

    “要再招个人吗？”

    “不用，”舒昀摇了摇，“我一个人也忙得过来，再招一个我就该没事儿了。”

    蒋博森笑了一，“那正好，你就当甩手老板去。”

    “那你是什么？甩手……老板娘？”

    “那也不错。”

    两个人对视一，一同弯起了睛。

    等晚上八半书店关门，舒昀和蒋博森检查了室电路开关之后就把门一锁，两人慢悠悠地往街去捞夜去了，本来午舒昀回家放保温桶的时候打算把晚饭好的，不过蒋博森说想在外面吃，于是他就没，只带了些零过来聊以充饥。

    两人选了一家韩式料理，可是坐了才发现那桌的火打不开，偏巧这会儿店里又是满客，服务员只好一脸歉意地让他们稍等。

    没一会儿店亲自过来了，连服务不周之类的，又要带他们去新的一桌，可等对方抬起来打了个照面，双方一时间都愣住了。舒昀张了张嘴，想喊对方的名字，却又觉得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