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时几乎是立刻就醒了过来，他心里想使坏，憋着笑故意装睡，后来见蒋博森去了浴室又听见他在叫自己的名字，还以为是有什么事，连忙答应了一声。

    蒋博森被他这突然答应的一差没给吓了，他了个呼，问：“小昀？”

    “我在，你怎么了？”舒昀只觉得蒋博森说话时有些得厉害，还以为他是冻着了，本没想到那人在里面什么。

    “没事儿……”蒋博森听着舒昀的声音，只觉得脊梁骨一阵阵的酥麻，他手上动作不停，还在和舒昀搭话：“你冷不冷？”

    舒昀裹了裹上厚重的大衣，“我不冷，你冷就把浴霸打开啊。”

    “……忘了。”蒋博森空一只手来开开关，这才觉得里面和起来，“这会儿几了？”

    “几？”舒昀莫名其妙地了睛，“大概……十二？”确认蒋博森没事，他便打算回床上去团着，可蒋博森又在里面叫他：“小昀，陪我说说话吧。”

    舒昀愣了一，开始回想自己是不是这回逗得过分了，蒋博森不会憋什么心理影了吧？想到此他略微有些着急，“你来吧，咱俩坐一块儿说话。”

    “嗯……”里面的人舒了一气，“不，不用……就这样……你还记得咱们那中吗，听说换校服了，还是量定制，这回不会有小孩儿穿着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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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昀刚读中时是班里最矮最小的一个，学校发的校服袖脚脚挽上好几圈穿在上也总显得大，蒋博森那会儿总笑他是小孩儿偷穿大人衣服，不过笑归笑，每次周一学校开早会的时候他都会耐心地蹲在舒昀跟前帮他卷衣服。

    舒昀还觉得不好意思的，觉得自己一个男生这么被照顾很奇怪，他坐在椅上微微晃着脚，想避开蒋博森的动作：“要，要不……我自己来吧。”

    蒋博森半蹲在他前，一手抓住舒昀的脚腕不许他再动，抬看着他：“哥照顾一你怎么了，别跟个小姑娘似的。”

    在遇到蒋博森之前，舒昀并没有和别的同学这么亲密的经历，他拿不准这是不是还在合理的范围，可小孩哪有不喜和同伴亲近的？因此虽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到底不再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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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昀不知他这大晚上怎么忽然想起这事儿了，笑了一：“我听你这语气好像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