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这般容易让人忽视的存在。

    “月告诉你了什么？”龙岩寒问。

    “月？”

    “就是刚才在你意识里念叨的声音。”

    “他说你弑母，行为太恶劣了，所以双受到诅咒，永远看不清楚一张脸庞，永远不能与人对视，还有就是……”

    “所有跟我接近的人，跟我有牵连的人，最后也会死在我手上。”龙岩寒已经猜了剩的容。

    “嗯，你都知了，还问我？”

    “那你相信吗？”龙岩寒扭过来，隔着黑纱，欧白看到他底的红光，在黑夜里很郁。

    龙岩寒看着欧白，神的专注程度让人很难忽视，他对这个答案很兴趣，那程度足以媲所有。

    ☆、015 生日，两人过

    欧白没有回答，蹲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条的草，无聊地划着地面，龙岩寒瞅着无聊的他看，并没追问。

    “不知。”良久，欧白才回答一句，然后站了起来，“啪啪”两声拍了拍手，一仰，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仿佛刚才所有压抑的气氛没有现过一样，“今天不是你生日吗？”

    “所以？”龙岩寒看欧白的笑容里似藏着什么谋，但是神里却没有半退避的意思，反倒充满兴趣。

    “所以，我们去庆祝啊！”欧白突然拉起龙岩寒的手，一脸灿烂的笑容。

    龙岩寒明显因为欧白突然的举动而有慌了，从来天上天唯我独尊的他，此刻的不知所措写在脸上，幸好，很好地掩盖在黑纱后面，“去哪里？”

    “庆祝啊！”欧白理所当然地说。此刻，他们之间没有了份之分，龙岩寒不是在上的帝，欧白不是卑微的仆人，他们就像最普通的朋友，朋友之间，庆祝生日是最平常的事。

    以龙岩寒的份地位来说，生日是举国同庆的事，但是，在欧白看来，生日只是自己的事，他自少无父无母，生日从来只有自己记得，每一个生日他也会自己跟自己庆祝，虽说不上大场面，但是也兴。

    “在我们家乡，生日就要吃糕，上蜡烛，还会许愿。”欧白用龙岩寒的面把帝厨房所有正在工作的人“请”了去，在空无一人的厨房里捣鼓一个“糕”，他了额上的细汗，表得意。